聶濤只能做最壞的打算,他揚(yáng)眸,眼神精明干練:“要是我想封鎖這個消息呢?”
默多爾家族的人聳聳肩膀,似乎不理解他的意思。
聶濤轉(zhuǎn)動西裝袖扣,談間透出隱世家族骨子里的優(yōu)越感:“我是說,我們也要做不能和解的打算。要是真鬧到那個地步,對方家公司有恰好破產(chǎn),他們非要個說法,甚至不惜做出激烈的舉動。這種情況下,我們能封鎖消息,不讓消息上新聞么?”
默多爾家族的人經(jīng)歷幾百年,骨子里受到良好教育,哪怕見識過不少人性黑暗面,在聽到他暗示要對受害者一家打壓迫害時,還是忍不住看他一眼,面上表情十分不恥。
但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都是隱世家族成員。
哪怕默多爾家族的人對聶濤提出來的辦法嗤之以鼻,甚至嫌惡萬分,也不得不看在聶清如面子上冷淡的回答他:“對方成了普通人,當(dāng)然不容易上新聞?!?
“好的,謝謝。”聶濤怎么可能看不出對方的眼底都不帶掩飾的嫌惡,憋著一口氣,面帶微笑的叫助手進(jìn)來:“我送默多爾先生回去?!?
青年男人彈彈西裝上的褶皺,十分冷淡的婉拒他好意:“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那我讓助理送您出去?!甭櫇粡?qiáng)求,跟助手說了聲,目送兩人離開辦公室。
他等兩人走遠(yuǎn),才面色難堪的摔了個杯子,折返回辦公桌拿起內(nèi)線電話,沉聲打了個電話:“從現(xiàn)在起找人在醫(yī)院附近盯著,不允許媒體和記者過去采訪,但凡看到可能是記者的人,全部攔住,不準(zhǔn)他們進(jìn)去。”
“是?!蹦穷^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