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碧油蝗挥謬@了一口氣,他跪了下來。
景帝眼眸閃了閃沒說話。
太子跪在地上,這眼淚說來就來,把一旁的君烈都看傻了,想不到,太子演戲還挺厲害?這委屈的模樣,哭的跟真的一樣。
“父皇,是兒子沒用,到了東臨縣,本意是想替父皇分憂,為南越的百姓分憂,父皇愛民如子,肯定不忍心見著百姓處在水深火熱里?!碧舆煅实恼f著,算了,丞相外祖教他的那些話,還不如他自己想呢。
“我想著請人去剿匪,誰知道,那些土匪也太猖狂了,居然派了殺手暗殺?!碧永L聲繪色的說著。
景帝拍著桌案:“那些土匪也太猖狂了,全部斬了!”
“父皇,幸好是三弟舍身救了我,不然的話,父皇可能就見不著兒子了?!碧訉⒁慌援?dāng)背景板的君烈拉了過來:“箭就射在三弟的胸口這里,差一點(diǎn)點(diǎn),三弟就沒命了,那些殺手還用了毒!”
“幸好,找了很多藥才解毒?!碧诱f的情深意切的。
景帝的目光落在君烈的身上,就算得了太后青睞,從冷宮出來的君烈,景帝也沒有正兒八經(jīng)的看過這個(gè)兒子,現(xiàn)在一看,他的目光透著……追憶。
柔妃,那個(gè)敢愛敢恨的女子,和宮里所有的嬪妃都不一樣。
可惜,一場大火,香消玉殞。
“君烈?!本暗鄣拇轿ⅲ⒅业拿佳?,那雙伏羲丹鳳眼,清冷疏離的神韻跟柔妃如出一轍。
“父皇?!本掖瓜马印?
“愛護(hù)兄長,不錯(cuò)?!本暗劭淞艘痪?,看著一旁還在哽咽的太子道:“從明日起,你跟著太子一塊上朝堂?!?
“謝父皇?!碧娱_心的朝著君烈使了一眼色,能上朝堂,就代表著君烈的身份被認(rèn)可了,以后,他能做更多的事情,他的皇子身份,也不會尷尬了!
“謝父皇?!?
和太子的激動相比,正主君烈反而是鎮(zhèn)定的很。
一直到太子和君烈離去,景帝的目光落在君烈最后離去的背影,明明是男子,可是他的側(cè)臉,像極了柔妃。
不多時(shí),御書房出現(xiàn)了暗衛(wèi),景帝吩咐道:“太子遇刺之事,查的如何?”
暗衛(wèi)畢恭畢敬的將查到的證據(jù)拿了出來。
景帝暴怒,砸了一個(gè)硯臺。
……
“三弟,你放心,到了朝堂之后,我罩著你?!碧友劢廾线€掛著淚呢,但嘴角又掛著笑,他道:“之前在東臨縣聽說有神醫(yī),后來也沒找著,要不,我給你介紹個(gè)郎中怎么樣?”
“你年紀(jì)也不小了,沒個(gè)孩子怎么能行?!碧訚M眼真誠的看著君烈。
“多謝大哥好意,大師說了,我二十五歲不宜成親。”君烈垂下眸子,蕭家沒有平反之前,他必須是有病的!
“今日,多謝大哥幫我在父皇面前說好話了?!本业脑捯舴铰?,太子高興的說道:“我們是兄弟,你還救了我的命,再說了,鐵礦還是你發(fā)現(xiàn)的呢!”
父皇從來沒有這么夸贊過他,還給他很多獎(jiǎng)賞,就連丞相外祖也夸他,他道:“走,今兒個(gè)大哥請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