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來迅速將地洞蓋好,小聲說:“把頭,這些東西一看就是當(dāng)年起義軍從各地方搶來的,我和西瓜頭談過,這批貨可以出給他背后的教會?!?
“你估算價格有多少?”把頭問。
我合計了一下說:“加起來起碼兩千五,刨除潮生和漂子客的那份,在刨除給查叔和計把頭的辛苦費,咱們每個人估計能落下四百。”
把頭點頭:“和我想的差不多,在加上之前剩的那些,人均六百左右肯定有了?!?
把頭將貨藏在這無名小島上比藏在市區(qū)安全的多,這里視野開闊,只通水路,要是沒人帶著,肯定找不到這里。
“把頭,計師傅是你讓魚哥找來的吧?”
“是?!?
“那怎么不見魚哥他人,還有豆芽仔,我們晚上住哪里?”
“不住這里,帶你來是為了讓你看一眼這些東西?!?
“不住這里?這里不是我們的藏身地?”
把頭搖頭。
“這個點兒差不多該來了?!?
說完,把頭轉(zhuǎn)身看去。
我也順勢望去。
只見,原本空空蕩蕩的湖面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艘大船。
我定睛一看,只見一名年輕小子站在船頭,這小子大高個兒,他穿著黑色風(fēng)衣,手中提著桶,嘴里叼著煙,湖風(fēng)吹的他身上風(fēng)衣咧咧飛舞,顯的好不威風(fēng)。
這不是方向盤那個傻小子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