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繼也不小了,如果繼續(xù)讓他在國內(nèi),也難有什么長進。
對于自己的駙馬,秦墨還是比較上心的。
“你是他丈人,你說了算?!边@一點,柳如玉倒是看得開,有秦墨照看著,柳繼未來前途必然一片光明。
“不過,去前線可不是一件小事,有危險。”
“他祖父,他舅舅,他丈人,他姐夫妹夫,都上過戰(zhàn)場,就他上不得?
就算他死在了戰(zhàn)場上,那也是他的命。”柳如玉道。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鼻啬菜闪丝跉猓鋵嵻娢橹械拇_苦,但是熬過去就好了。
而且對大乾作戰(zhàn),可以立功的地方太多了,他想讓大乾的第二代,乃至第三代,都快速的成長起來。
日后用得著他們的地方還太多太多了。
“怎么,在你心里,我就是哪等不明事理的女子?”柳如玉輕輕咬了秦墨一口。
這一口倒是把秦墨弄得有些心癢癢了。
柳如玉臉色頓時變了,語氣也軟了下來,“好哥哥,我可沒有挑釁你。”
“嘿,晚了!”
說那時遲那時快,還沒等柳如玉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被拿下了。
柳如玉一聲嗚咽,也只能將所有的聲音都咽了下去。
......
大明正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之中,各行各業(yè)都蓬勃發(fā)展,而大乾則沉浸在戰(zhàn)敗的灰暗之中。
阿嗣已經(jīng)不知道發(fā)了多少次火了。
“廢物,都是廢物嗎?”阿嗣火冒三丈,整個人都處于極度憤怒的狀態(tài),接二連三的壞消息,幾乎讓他崩潰。
“陛下,太上皇要見您!”這時候,馮謹走了過來,自打大狗死了,馮謹就成了公孫太后和李世隆的專屬太監(jiān),有什么事情,都是他跑腿。
用李世隆的話來說,還是老狗使喚起來順心,新來的小太監(jiān)都太笨,不明心意。
阿嗣不得不壓下心中的怒火,“父皇這兩日可還好?”
“天氣暖和,太上皇情況就好。”馮謹微微欠身,說道:“太上皇說,您有幾日沒過去了。”
阿嗣此時正煩著,可馮謹都親自來了,不去也不合適。
他瞞得住父親,可瞞不住公孫太后,這件事,幾乎所有人都瞞著李世隆。
“你跟父皇說,朕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就過去?!?
馮謹笑了笑,旋即離開。
阿嗣深吸了幾口氣,告訴自己不能讓父親看出任何端倪來,可他實在是擠不出一絲微笑。
西域那邊再次傳來戰(zhàn)敗的消息,尉遲信雄貪功冒進,十幾萬大軍大敗啊。
水師,騎兵,炮兵,全都敗了。
尉遲信雄還受了重傷,結(jié)果只拿下了半個高附州,半個?。?
己方死傷超過了四萬人,那可是四萬精銳。
尉遲信雄,有罪也!
阿嗣越想越氣,越想越冒火。
這一下,月氏都督府就去了五分之一的精銳,連主帥都生死未卜。
半個高附州,有個屁用!
到時候消息傳開,無疑是猛火澆油,這是將他架在火上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