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不耐煩的就是應(yīng)酬,出席各種活動。
他跟那些人聊不來,那些人看到他,說話總有點陰陽怪氣,也有些人對他那是羨慕嫉妒恨。
以往只要邀請陽泰老總的,都是戰(zhàn)維去參加。
“那你先忙吧,別喝那么多酒哦?!?
“我開車過來的,不會喝酒,他們也都開車,沒有叫酒水。”
個個都做著大生意,惜命得很,開著車就不會喝酒,喝酒就不開車。
戰(zhàn)維不舍地結(jié)束了通話,對常笑說道:“若若中午招待客戶,去不了,她說只有周末才有時間?!?
常笑勾搭住他的肩膀,“那就咱們回去吃飯吧,你嫂子念叨說你好久沒有去吃過飯了?!?
“你好意思說,還不是我太忙,這公司明明......就沒見過你這么不負責(zé)任的老板?!?
戰(zhàn)維想說常笑是老板的,記起自己也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也是老板。
兩個人邊走邊說著話。
常笑笑道:“逢年過節(jié)我不回來給大家發(fā)放福利嘛,我?guī)捉飵變?,大家都知道的,回來實在是幫不上忙,還有可能添亂。”
“我信得過你,公司交給你,我放一百二十個心。”
進了電梯,常笑的手機響了。
他松開了攬住戰(zhàn)維肩膀的手,掏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對戰(zhàn)維說道:“你嫂子又打電話來催咱們回去吃飯了?!?
他接聽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