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德成不分青紅皂白,對著王桂香就是一通埋怨。
總覺得她出去給兒女們抹黑惹事。
顧梓安看不下去,解釋了幾句,但顧德成明顯不買賬,
“不是你奶奶的錯,那也不能跟鄰居起沖突,二紅被酒樓開除,這事好好跟人解釋一下,以后你姑姑那邊有合適的活再給介紹一個就行了,這么一鬧,讓村里人以為我們家在村里欺行霸市,要是被鎮(zhèn)上領導知道咱們家人跟大家伙不和諧,會影響你爸他們的名譽,知道嗎?”
顧德成解釋的非常有“格局”,覺得不應該跟村里人一般見識,尤其是對待親房,更不應該生疏。
不能讓大家覺得他們有錢了就看不起村里人。
對顧德成的觀點,顧梓安完全不能茍同,他說道,
“有什么可影響的?我爸是生意人,又不是當官的,還怕民意不成?再說,凡事都得講道理吧,憑啥要給一個好吃懶做的人安排工作?我爸跟我姑姑他們是做生意的,又不是搞慈善救濟的,被酒樓開除的閑人,再踢給他們?”
顧梓安自從成年后,說話也硬氣了,他覺得自己有義務掰正一下爺爺的老觀點。
有錢有本事是罪嗎?又沒犯法,他家老顧的生意是自己一分一分辛苦做大的,三叔的博士是自己考上的,他媽醫(yī)館的名氣也是靠過硬的醫(yī)術掙來的。
憑啥要夾著尾巴做人?
顧德成見大孫子不聽他的話,他板著臉開口,“梓安,你怎么不明白我的意思呢?咱們的根在村里,盡量不要跟大家有矛盾,不然以后還怎么回村?”
顧梓安更加無語了,他反駁,“回村也是回自己家,有什么不能回的?村子是大家的,又不是誰一家子的,那個二紅媽胡攪蠻纏,明擺著就是嫉妒我奶奶,故意在人前找茬,難道我們還慣著她?”
他對二紅媽連奶奶都懶得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