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橋一向膽子小,哪里禁得起他們這樣子恐嚇,瞬間嚇白了臉。
“不不不……沒那一回事。我是真的不知道……真的!真的!你們要相信我!”
同事丙追問:“那你做什么不跟我們湊一塊兒?咱們都是同事?,F(xiàn)在我們得團結(jié)一致,跟廠里領導要回我們的工資,站在同一戰(zhàn)線上!”
“我是身體不咋地好?!绷纸蛑幔骸斑@幾天睡不好,吃也吃不好?!?
同事乙粗聲問:“你不知道,那你女兒知道不?陳冰那個二世祖也是跑得連魂兒都瞧不見!廠里幾個月發(fā)不出工資,他們父子都搞消失,連一個出來解釋清楚的人都沒有。副廠長和幾個組長都只會說‘我們不知道’!這樣下去哪行!一個交代,一個解釋也不給,這是要徹底撒手啊!老林,你女兒在不?”
“……不在?!绷纸驌u頭:“她……她出遠門了?!?
同事丙低笑:“她跟陳少睡一塊兒,連孩子都懷過,這事附近就沒人不知道的。聽說最近陳少又來找她,對不?好幾個住這邊的同事都說瞧見過?!?
林建橋直覺心那個虛,一個勁兒搖頭。
“……沒有,她出門了。她不知道的,什么都不知道?!?
同事乙探頭張望:“騙我們的吧?瞧你這磕磕巴巴的樣子!你女兒在里頭嗎?喊她出來!”
“甭怕!”同事甲解釋:“俺們就問問看。她如果知道陳少的下落,那就是幫了我們所有人的大忙?!?
林建橋嚇壞了,支吾:“真沒有……她出門了?!?
幾個同事有些不耐煩,知曉他一向老實巴交,便想要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