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唇,剛落在男人的脖子上,一只手就將她拖走了。
景然用力甩開,“你這個(gè)人,怎么這么壞,你不要碰我?!?
安寧:“......”
景然趴回江栩身上,八爪魚似的掛住。
江栩:“......”
怎么推都推不開。
晏方旬好心,打開窗戶讓他涼快涼快。
車子駛離了景家別墅,景然趴在江栩的懷里,親他的脖子。
......
好不容易到了醫(yī)院,景然哼哼唧唧的,輸液輸了一瓶,整個(gè)人才靜下來,沉沉的睡去。
“你們回去吧,我在這兒看著她,太晚了,孩子要哭的。”
安寧擔(dān)心景然,但是也知道,她那個(gè)兒子,肯定在鬧覺,哭得不要不要的了。
“哥......”
“放心吧,我守著她,有事給你打電話?!?
安寧點(diǎn)頭,看著江栩被景然嘬的脖子都有一塊紅印了。
江栩啊,那是不可褻瀆的高嶺之花呀。
晏方旬帶著安寧走了,江栩就坐在病床前,看著她的手指被包裹了起來。
他靠在座椅上,閉目小憩。
景然是后半夜醒來的。
病房里只開著一盞暈黃的燈。
她睜開眼睛,就看到男人英俊的容顏,睫毛長長的,臉部的輪廓很立體,卻又有東方人的氣質(zhì)。
其實(shí),江栩的氣質(zhì)挺干凈的,讓人看起來很舒服。
她那雙有些狹長的眸看人的時(shí)候,就像是沐浴春風(fēng)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