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影:“正在搶?!?
流影無語凝噎:“你!”
機器人:“金沙大理石材質(zhì),產(chǎn)自巴西的進(jìn)口高級品牌,這張桌子市場價為九百萬?!?
喬影接話:“要少了?!?
月影拍拍流影肩膀,對喬影道:“一會兒轉(zhuǎn)給你。我們先走一步,你到了聯(lián)系我們?!?
流影:“轉(zhuǎn)什么,她亂喊的價,不給!”
月影沒說話,只是眼神示意他走。
流影帶著一身火氣不情不愿離開。
喬影:“把門帶上?!?
月影關(guān)上門。
喬影喝了口水,輕啟紅唇,對湊到跟前來的機器人淡淡吐出兩個字:“奸商?!?
不止奸,還一本正經(jīng)胡亂語坑人。
機器人用著秦寒越的聲音回她:“謝謝老婆夸獎?!?
喬影勾了勾嘴角,手放到它腦袋上,拍小孩似地輕拍了拍。
半個月后,
寒假如期而至。
一架自京城飛往c國的私人飛機啟程。
飛機上,喬影躺在豪華沙發(fā)上,枕著秦寒越的腿,柔軟的毛毯把腦袋也一起蓋住了。
筆記本放置在沙發(fā)扶手上,秦寒越充當(dāng)枕頭的同時,處理著公司的事務(wù)。
她睡眠淺,他盡可能地不敲鍵盤、不制造噪音,更不亂動。
四爺趴在一邊,偷偷看了看秦寒越,又一次想要趁秦寒越?jīng)]注意,起身過來找喬影。
誰料秦寒越就跟腦門上還有個眼似的,它都還沒完全站起來,就又讓發(fā)現(xiàn)了。
秦寒越一個眼神,它老老實實趴了回去。
腿上的人兒忽然動了動,但很快又沒了動靜,沒一會兒,腦袋又轉(zhuǎn)了下,睡得并不好。
秦寒越發(fā)覺到什么,將她悶住腦袋的毛毯輕輕掀開,果然見她眉頭緊蹙,被魘住了。
“小影?”
“小影?”
秦寒越撫上她一邊臉,強行把人叫醒。
喬影從噩夢中醒過來,雙眼睜得溜圓。
“小影?!鼻睾綋荛_她額前的頭發(fā),摸了摸她沁出冷汗的額頭,拇指安撫似地輕蹭她額頭。
她慢慢呼出氣管里憋著的一口氣,才算是回到現(xiàn)實,而后她徑直坐起身,整個人都有些疲憊,耷拉著雙肩坐了幾秒。
四爺立馬跑向她,擔(dān)心地叫了聲。
喬影轉(zhuǎn)了轉(zhuǎn)身子,將腦袋抵在了沙發(fā)靠背上,身上的力氣都卸了,看著更瘦小了。
長發(fā)散落下來,擋住了她的臉,她自己就那么坐在那兒,平復(fù)調(diào)整著心情。
秦寒越起身坐了過去,挨近了她,大手摸上她腦袋,溫聲詢問:“做噩夢了?”
“我在呢。”秦寒越輕聲安撫她。
她自己安靜了會兒,而后忽然動了動身子,趴向了秦寒越,小臉埋在他肩膀處。
秦寒越將人摟抱住,低頭親了下她,大掌耐心地一下一下輕撫她后背。
好一會兒,秦寒越問:“好些了嗎?”
她沒應(yīng)他,過了會兒,冒出句:“你身上好香?!甭曇魫炘谒绨蛱?。
秦寒越以為自己聽錯了:“我身上香?”
她腦袋動了動,往他頸間湊去。
他身上有股說不出的冷香,不是人工的香水味,聞著很舒心,和他身上那股成熟男性的氣息相得益彰,會讓人心安。
秦寒越見她這動作,笑著問:“聞出是什么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