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只能對自己忍氣吞聲的的神秘人,拉斐爾說話語氣更硬了:“你還是趕緊再派人去弄清楚林顧禮那邊到底是什么情況吧?!?
“至于喬影,雖然我對她的可怕能力都是從你口中聽說,但就算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木已成舟,憑她一己之力,也改變不了什么,頂多保住林顧禮一條命罷了?!?
“當然,她如果從一開始就是沖你來,是想引你出來,那我只能祝你自求多福了。”
“時間差不多了,我得去看看那幫老家伙的骨頭軟了沒,晚點給你帶好消息?!崩碃栒f完,留給神秘人一個欠打的笑。
拉斐爾抬腳就要離開。
神秘人不輕不重說:“我總會讓你知道,不敢殺和暫時不能殺的區(qū)別在哪兒?!?
拉斐爾看他。
神秘人:“我謀劃了這么多年,你以為我會蠢到找一個人來牽制我自己?少給我自以為是,殺你,對我來說還真不是件多勞心費神的事,救你回來,還留你一命享福,就給我好好感恩戴德,我說你是條狗,你就得給我叫兩聲,敢反咬主人,或是不聽話妄想生出跟主子平起平坐的想法,你可以試試會有什么后果?!?
拉斐爾看著對方,一時間無相駁。
神秘人:“滾?!?
拉斐爾盯了對方幾秒,而后甩手離去。
神秘人注視著拉斐爾離去的背影,心中開始謀劃著一個一石二鳥的計策……
隔著十來米的拐角,探出一雙窺視的眼。
那個有著和父親一模一樣聲音的神秘人由一開始的側(cè)對著他到現(xiàn)在背對他站,就連背影,都一樣,萊恩心中驚駭不已。
那人,不論是身形還是樣貌都和他父親拉斐爾一模一樣,此時一個走一個站在原地,兩人都背對著他,比較之下更是像。
兩個父親,兩個拉斐爾。
萊恩只覺頭發(fā)發(fā)麻,呼吸都停止了。
他想起那天在醫(yī)院里自己錯認的那人。
看來就是眼下之人了。
萊恩收回視線,回想剛才兩人的對話……
拉斐爾下樓,要去把那些軟禁起來的王室成員聚集到大殿,讓他們做最后的抉擇。
想到自己很快就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國王父親,步伐都帶上了幾分迫不及待。
三樓靜謐無聲。
只有拉斐爾的腳步聲,他正走著,忽然感覺到了什么,回頭看了下,卻是什么也沒有。
收回心緒,他繼續(xù)走。
不料剛邁出去幾步,后脖頸狠狠一痛,緊接著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拉斐爾走后,神秘人在原地待了十幾分鐘,算著時間差不多,便從另一個方向離開,也是去往大殿的二樓——那是他的觀看席。
剛下到二樓,還沒等他走到自己的“席位上”。
“父親?!币坏缆曇艚凶×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