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惡黨的魂魄已經(jīng)被貧道所拘,肖老板,勞煩你派幾個(gè)人,將他送到我觀中。”
“如此邪惡之人,竟然敢在貧道面前殺人,貧道必須好好折磨其魂魄,若能使他改過自新,自然功德無量?!?
“倘若死活不改,貧道自會將其徹底擊殺?!?
肖河趕緊笑呵呵地上前:“齊大師功德無量,幸虧有您制止他。”
“否則還不知道他會殺多少人呢?!?
“我的寶符本來就有用,他不信,就想殺人逼我們證明,呵,這種人,死有余辜?!?
齊大師撫摸著胡子點(diǎn)頭,而后斜著眼看向周圍的人:“各位,肖老板的寶符確實(shí)管用,你們應(yīng)該相信了吧?!?
眾人面面相覷,這種時(shí)候,他們就算不信也得說信,自然一個(gè)個(gè)都陪著笑臉點(diǎn)頭。
“那個(gè),”肖河搓著手笑著,“齊大師,您看我身上這毒該怎么辦?”
“放心,等到我讓這家伙魂飛魄散之后,自然便知道他給你下的什么毒,我會親自來給你解。”
“不必心憂?!彼麚]了揮手。
肖河嘴角抽搐了幾下,卻也只能干笑著點(diǎn)頭。
齊大師昂首闊步走去,身后肖河的幾個(gè)人扛著葉辰的身體跟上,緩緩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這老家伙之所以走得這么急,其實(shí)就是想趕緊毀掉葉辰的魂魄。
因?yàn)樗F(xiàn)在也沒有完全放下心。
剛才葉辰的手段他看得清清楚楚,他是擔(dān)憂,萬一葉辰還有別的手段,那就麻煩了。
同時(shí),他也看出葉辰身上有修煉的痕跡,所以也想著回去研究一下。
這份心急甚至讓他忘了,他的老朋友哈爾文派來的人正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呢。
周圍的人緩緩散去,陳銀爽躺在地上,無力的望著天空。
她只覺得渾身越來越冷,卻拼著最后一股力氣,看了看手下的人,然后顫抖著抬手指,向齊大師離開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