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蔣婉的質(zhì)問聲里,我緩緩開口:“我在家?!?
電話那頭安靜了幾秒鐘,隨即傳來一陣?yán)浜撸骸暗戎桑?
今晚是勒然的生日,我會很晚回去?!?
勒然的生日嗎?
我沒做聲,電話很快被掛斷。
我和勒然的生日其實(shí)在同一天,但不知道為什么蔣婉卻
要騙我說是今天。
但這一切都無所謂,自從我決定回來的那一刻起,我就
要接受這一切。
我將日記收好,窩在沙發(fā)上等待蔣婉回來。
不知過去多久,我居然睡著了。
明明這個存在著許多令我不適的回憶的地方應(yīng)該沒辦法
讓我安心,可我就是在這里睡的很舒服。
睜開眼,外面已經(jīng)徹底黑了。
阿姨應(yīng)該來叫過我,但我沒有聽見。
我起身打開燈,下一秒?yún)s看見蔣婉就坐在床上盯著我,
我被嚇了一跳。
她微微瞇眼,似乎在適應(yīng)臥室內(nèi)的燈光。
她的目光從我的臉上掃過,最終落在一旁的書桌上。
“那本日記呢?”
她緩緩起身,走到我身邊:“我沒想到,你對我居然還有
那么濃烈的感情?!?
“既然這樣,當(dāng)初為什么要分手,有人給了你錢?”
“多少?”
我沒吭聲,如果羅姨幫助蔣家東山再起算是給了我錢的
話,那這筆錢的數(shù)目恐怕不小。
“蔣婉,今天我來,是想跟你談?wù)勗洪L奶奶的事。”
“如果你愿意幫院長奶奶請來頂尖腦科醫(yī)生的話,我愿意
答應(yīng)你的任何條件!”
我的話,讓蔣婉冷笑一聲:“晏先生,你好歹是我的丈
夫,難道除了跟我談條件,你就沒別的話好說嗎?”
她的手游走在我身上,一只手?jǐn)r著我的腰。
如果是不知情的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覺得我和蔣婉鬧
離婚不過是個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