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奧利弗語氣肯定,“她身上都是被鞭子抽打過的痕跡,那些痕跡有些是新的,有些是舊傷,看上去非常嚇人?!?
邊月咬緊牙關,腮幫因用力變得僵硬。
拳頭也死死攥緊。
邊月:“她人現(xiàn)在在哪?”
奧利弗搖頭:“我不知道。她病好之后,就消失了,然后桌子上就留下了這個發(fā)卡......哦,不是,胸針?!?
邊月拿起那枚胸針:“這就是阿槿的東西!我很確定!這枚胸針是我媽留給我們姐妹的,她一枚,我一枚,背面刻著我們各自的名字?!?
那時,桑達邱還沒把家里掏空,邊月的母親非常會賺錢。
兩枚胸針都是奢牌高定,滿鉆,獨一無二,且價值不菲。
邊月深吸口氣,壓下內(nèi)心翻涌的情緒,“她有沒有說自己是從什么地方來的?為什么會逃到這里?”
奧利弗:“小海嶼!她是從小海嶼來的,好像被什么人虐待了,她受不了,選擇逃跑。我想幫她報警,但她好像很害怕,搶了我的手機,不讓我打給警察?!?
邊月問完,心中的猜測已然得證。
她猛地背過身去,在奧利弗不解的注視下,默默流下眼淚。
蘇雨眠讓奧利弗離開,然后自己也跟著出去。
最后不忘輕輕為邊月帶上門......
大約十分鐘后,那扇門才從里面打開。
邊月除了眼眶泛紅,表情還算平靜。
“......你還好嗎?”蘇雨眠問。
她沙啞著嗓音:“雨眠......”
“......嗯?”
“我......有點餓,幫我煮碗面,可以嗎?”
那一刻,蘇雨眠覺得她快碎掉了。
“好。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