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懷川甚至還要親口問一問孟允棠:“孟氏,你說本王說得是也不是?”
孟允棠低垂著頭,“是,奴婢陋顏,污了王爺?shù)难?。?
魏懷川卻似乎覺得無趣,放開了蘇煙煙,且讓人退出去。
等人走后,魏懷川冷冷開口:“孟允棠,你現(xiàn)在倒是不要臉面?!?
孟允棠緩緩抬起頭來,淺淺一笑,把問題拋回去:“難道這不是王爺想要的嗎?”
看著孟允棠這幅樣子,魏懷川心中一堵,微微瞇起眼睛:“看來本王最近對你太縱容了些。你都敢如此說話了。”
孟允棠一楞。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不該如此的。
不該如此說話,更不該為這種事情亂了心神,心有怨念和憤怒,甚至表露出來,叫魏懷川看見。
孟允棠低聲認(rèn)錯(cuò):“奴婢不會了?!?
魏懷川卻似沒有計(jì)較的意思,反而問起了今日刺殺:“你覺得,是誰的人?”
說起這個(gè)事情,孟允棠也將心里那點(diǎn)小心思都給拋到了腦后去,只蹙眉說事兒:“我也實(shí)在是想不出。按說,我沒有這樣深仇大恨的仇家?!?
說完話,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魏懷川:還是有一個(gè)的。
魏懷川卻不信:“你為何如此自信?”
孟允棠篤定道:“我做事,從來不曾做絕了。所以,絕不可能有這樣的仇家。而且我剛出來,更沒有得罪過誰?!?
所以孟允棠覺得,怕是和魏懷川有仇的人做的。
魏懷川笑容森冷:“不曾做絕?”
孟允棠微微一縮脖子,莫名就有點(diǎn)兒心虛:對別人真的沒有做絕過的。就算對魏懷川......
但是這話能說出來嗎?
顯然不能。
孟允棠唯有沉默。
魏懷川淡淡道:“既是如此,以后少出門罷。整日閑著也無事,不如做些針線?!?
孟允棠一楞,隨后反應(yīng)過來,這是魏懷川在懲罰和報(bào)復(fù)自己!他繞了這么一大圈,其實(shí)這句話才是真正要說的!
事實(shí)上,魏懷川還有更絕的。
他讓蘇煙煙暫理后院。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