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懷川抬手揉了揉眉心:“伺候本王寬衣沐浴。”
孟允棠也不提換衣裳的事,就穿著那一身可笑的舞衣,上去替魏懷川寬衣。
她如此不在意自己穿著什么,受到了如何的羞辱,魏懷川反而一下子沒有繼續(xù)再說什么。
孟允棠服侍魏懷川沐浴更衣過后,魏懷川便坐在床榻上,眸光深沉地看著孟允棠:“服侍本王。”
這個服侍是什么意思,不用再仔細(xì)多說,便能明白。
孟允棠依舊是平靜地上前去,雙手搭在了魏懷川的肩膀上,輕輕一用力,就將魏懷川推到了。
然后,她欺身上去,服侍魏懷川。
這種情景,從前倒從沒有有過。
魏懷川即便緊緊盯著孟允棠,心中全是不痛快,卻也忍不住有了反應(yīng)。
孟允棠也十分賣力。
一宿歡愉。
可等孟允棠累得沉沉睡去,魏懷川卻反而越發(fā)清醒。
他側(cè)頭看住旁邊的孟允棠,看著她安靜的睡顏,聽著她均勻地呼吸,心中卻不知怎么地,陡然生出一種感覺來:有什么東西,變了。
可他不愿去深思,不愿去多想。
只覺得一想,胸口就疼悶得難受。
最終,魏懷川也合上眼眸,只是卻依舊難以入睡。
第二日,魏懷川被召入宮。
不過,不到兩個時辰,消息就傳來了,魏懷川暫居宮中,教養(yǎng)陛下。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孟允棠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兩個字:“軟禁”。
陸云鳳害怕了,所以她軟禁了魏懷川,將魏懷川牢牢地扣在手中,讓魏懷川的那些同黨投鼠忌器。
也是為了不讓魏懷川繼續(xù)和那些同黨互通消息。
不得不說,陸云鳳簡直是愚蠢。
她這樣,能起一個什么作用?
楊嬤嬤臨危不亂,略一思索就吩咐下去:“府里內(nèi)外,關(guān)上大門,不許隨意進(jìn)出,各個院子的人,也不許隨意走動。什么時候王爺回來了,什么時候恢復(fù)正常?!?
這個時候,不知多少雙眼睛盯著靖王府的。
但凡他們這邊有一點差錯,那只怕就要被抓住,當(dāng)成是對付魏懷川的缺口!
等吩咐完了,楊嬤嬤便看向孟允棠,眼神多少有些征詢的意思。
孟允棠知道楊嬤嬤這是心底也有些慌。
于是她緩緩出聲:“嬤嬤,除此之外,還需要把手住王爺書房,以防有人心懷不軌,構(gòu)陷栽贓?!?
“再則,咱們府上不可露出半點不滿。王爺只是暫住宮中罷了。”
既然陸云鳳還沒撕破這層臉皮,那么也就不能由王府這邊傳出什么話去。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