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結(jié)合那一瞬,孟允棠腦子里一片空白,眼角浸出淚來。
魏懷川也是一聲輕哼,卻無比饜足。
雖然生了無憂,但孟允棠產(chǎn)后恢復(fù)得很好,腰肢纖細(xì),肌膚上也沒有留下痕跡,肚皮更是一如往常。
魏懷川掐著那纖細(xì)的腰,既想狠狠地使出渾身的力氣,讓她掙扎不開,又怕掐疼了她而不敢用力。
他自持力一向好,可在這一刻,卻有些失控。
肌膚相觸的柔軟溫暖,以及那像是撓在他心口上的輕哼聲,都讓他一點點失去了理智。
最后孟允棠小聲哀求都不管用,他還是不知疲倦,一遍又一遍。
代價就是第二天孟允棠是真的爬不來。
稍微一動,就渾身酸軟。
兩年沒有做這種事,忽然來了一回這樣激烈的,不僅是筋骨上有點受不住,就是那處也有點受不住。
孟允棠忍不住狠狠瞪了魏懷川兩眼。
畢竟,好像受罪的只有她。
魏懷川看上去神清氣爽,猶如吃了什么補品一般。
孟允棠幾乎要懷疑他是不是個吸人精氣的妖怪。
魏懷川似也知道自己折騰狠了,自己穿完了衣裳,便來幫她穿。
只是替她穿衣時候,免不得又看到那一身的痕跡。
尤其是鎖骨上的紅痕。
看得他眸色暗了又暗,幾乎又有點兒蠢蠢欲動。
他覺得孟允棠就是讓人上癮的毒,他怎么都吃不夠。
好在孟允棠感覺到了他的目光,趕緊一把攏住衣裳,又瞪了他一眼:“還是讓如玫來吧。王爺實在是叫人信不過?!?
“別叫王爺?!蔽簯汛▍s不讓開,反倒是含笑說了這么一句:“叫名字?!?
就如同以前一樣。
孟允棠看著魏懷川的眼睛,輕而易舉從里面讀出了期盼。
她心頭一嘆,心軟了些許:“懷川?!?
罷了。
何必非要做那些扭捏姿態(tài)呢。也沒什么意義。
這一聲,叫得魏懷川的眼底盛放出花來,他柔聲道:“允棠,以后咱們好好地。好不好?”
孟允棠也柔和笑了:“好?!?
從前種種,都是過去。從她決定和魏懷川綁在一起的時候,就會好好地。
可不知為何,明明孟允棠答應(yīng)了,魏懷川心里的那些歡喜,卻像是被潑了一點冷水,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憋悶感,讓他甚至喘不上起來。
可最終,魏懷川還是什么也沒說,只喊來如玫,替孟允棠梳妝。
但他也沒出去,而是在旁邊認(rèn)真看著——下一次,他便親自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