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有人押注全圍,不過都是幾千,幾萬,主打一個隨緣。像齊鳴這樣,一口氣押注30萬的,還是頭一回,同一桌的賭客也是覺得稀奇,立刻討論起來。
“呵呵,想屁吃呢!這要是能中,我把這桌子給吃了!”
別人只是看個熱鬧,但那國字臉中年男人,則就是毫不客氣的嘲諷了。
“那你牙口得夠好。”
押完注,齊鳴也有閑心回了一句。
“小子,你既然這么有信心,那咱們再賭一把?”男人瞄了眼齊鳴臺上尚存的百萬籌碼,激將道。
“賭什么?”
“就賭你能不能中全圍,中了,我手上的都給你,要是不中。那我也不欺負你,賠我一半就行?!?
齊鳴嗤笑一聲:“你這是想搶賭場生意啊,人家能同意?”
男人一聽有門,一拍胸脯:“放心,他們真要計較,我擔著?!?
“可以,也別一半了,就一賠一。不過我再加一條,你要是輸了,離我遠點,不然我老覺得耳朵邊有只蒼蠅嗡嗡嗡的,聽著心煩?!?
“你!”
男人拳頭捏緊,卻沒發(fā)作,畢竟這會兒對他來說,齊鳴就是財神爺,要教訓也得等錢到手后再說。
“喂,你還愣著干嘛!開骰盅??!”
眼看青年荷官沒有動作,男人不耐煩的催促了一聲,賭臺上的其他賭客也都看向了荷官,坐等著最后結果。
荷官面色平靜,嘴角帶笑,但其實后背已經(jīng)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就在剛剛,他腳踝位置的一處信號收發(fā)器已經(jīng)傳來了警報,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