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傾點頭,表示知道了。宋嶼廷眼里不禁流露出笑意,小師妹真乖。離開藥靈閣后,司空熙與宋嶼廷又采買了些生活用品,才乘坐著馬車慢悠悠往回走?;氐轿鱽喩降拿┎菸莺?圣傾借著修煉的名義,躲到了山巔。她特地找了塊空地,才從儲物空間將煉丹爐拿出來。窮奇、纏纏被她放出來望風,而初九因吸收了她的神血,正在修煉中。所有六品靈植被水魂力清洗了一遍,才一一進入煉丹爐,圣傾盤腿坐在地上,將一縷神識覆在煉丹爐里,謹慎地操控著滄溟幽炎將煉丹爐包裹。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窮奇與纏纏盡職盡責地守在通往山巔的路口處,期間邢蘭馨來找過圣傾,被窮奇用障眼法給忽悠到了其他地方。邢蘭馨還在納悶:"小師妹躲哪里修煉去了我都要把整個山頭走遍了,都沒看到她……"沒有找到圣傾,她不得不原路返回。到了第二天的下午,猶如石像般巋然不動的圣傾終于有了動靜,她睜開雙眼,一雙金銀異瞳熠熠生輝。與此同時,轟然一聲,煉丹爐炸裂,一顆淺金色的丹藥從爐里飛了出來。她一躍而起,在半空將那枚歸元丹收入掌心中。一旁的纏纏掰著手指頭道:"這是主人這幾天以來炸的第五個煉丹爐。"
窮奇躺在一塊巖石上曬太陽,摸著自己鼓囊囊的肚皮道:"這算什么,主人以前都是炸煉丹房,如今算是收斂了。"
纏纏震驚得瞪大了雙眼。說起以前在惡靈深淵的日子,窮奇眼睛里滿滿的都是懷念:"在主人炸了十幾個煉丹房后,新建的煉丹房門上多了幾個字——圣傾與狗不得入內。"
雖然它很不想承認,但它何其無辜,只不過是偷吃了他們億點點丹藥,就被他們叫做狗。太欺負獸了。它窮奇大爺,上古兇獸,叱咤風云,絕不承認那狗說的是它。那方,圣傾將煉好的歸元丹徒手捏碎,碎掉的丹藥變成了淺金色粉末進入她右臂上的魂印中,緩緩融進了迦藍沉睡的神魂。做完這一切,一只喜鵲飛了過來,停在枝頭上,對圣傾道:"小七快來,勢盟的人到了。"
……勢盟此次前來的二人,分別是天陽宗的三長老,和玉瑕派的二堂主,此外還有五名弟子跟在他們身邊。人不多,排場卻大。他們腳下的飛行魂獸在羽翼扇動間帶起的疾風掀翻了茅草屋頂。邢蘭馨提著菜刀就沖了出來,卻在看到幾人時愣住。"我勒個去,臭老頭,有人砸場子了,你丫的再睡就要淪落街頭了。"
一名弟子俯視著在狂風中翻飛的破布,隱約看出上面的"無敵派"三字,他難掩驚訝:"這破茅草屋不會就是所謂的無敵派吧"
他旁邊人嗤笑:"取名無敵派,臉真夠大的。"
"真是的,什么阿貓阿狗都想成立門派。"
他們的神色間掩飾不住的嫌棄,天陽宗三長老與玉瑕派二堂主神色未有變化,只是將輕蔑藏在了眼底深處。"我們下去吧。"
幾人從飛行魂獸背上一躍而下,穩(wěn)穩(wěn)落在了地面上。"喲,你們來了啊。"
谷道歪歪扭扭從院子里走出來,一雙眼睛醉醺醺地望著幾人,說完還不雅觀地打了個酒嗝。即使隔著段距離,他們也能聞到這沖天的酒氣。幾個年輕弟子眼里的嫌棄更明顯了。這什么破門派啊掌門就這副德行這不就是一個臭乞丐嗎"谷道,你還有一個門派掌門的樣子嗎!"
天陽宗三長老沒忍住怒斥道。谷道根本不吃他這套,一手拎著酒壺,斜靠在掛著"無敵派"三字的竹竿上,反問:"我咋就不是掌門應有的樣子了你們啊,就是迂腐,嫉妒老夫我過得太瀟灑。"
天陽宗三長老一拂衣袖,冷哼道:"懶得與你廢話,你的第七名弟子呢先說好,不要試圖隨便找個人來充數(shù),你的第七名弟子能否算是無敵派成員,必須先打過我?guī)淼倪@名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