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連件衣服都舍不得給女孩子穿,這么摳門的男人哪有人會喜歡!
我也冷??!蘇槐氣憤地掀開外衣。來,有本事你就鉆進來一起穿。
那我鉆了
你來!
我真鉆了
鉆!
曹怡咬著嘴唇,撐起身子往蘇槐懷里鉆去,但迎接她的卻并不是溫暖的懷抱,而是一件空蕩蕩的衣袍。
脫掉外套的蘇槐已經(jīng)站起身,把那件袍子丟在曹怡臉上,罵罵咧咧:媽的讓你鉆你還真鉆,男女授受不親懂不懂
曹怡瞥他一眼:我就知道你會慫。
慫!
開什么玩笑,我蘇槐會慫我超勇的好不好!
要是不慫你剛剛躲什么。
我是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讓你待會痛的嗷嗷叫。
為什么我要嗷嗷叫
大人的事你少打聽。
可惡,蘇槐,我明明比你大幾個月!
曹怡突然頓了頓,似乎想明白了蘇槐剛剛的話,被夜色遮掩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片紅霞:呸,你也就只會嘴浪了,其實身體虛的要命,是不行的吧
我靠,曹怡,你在質(zhì)疑我!
沒錯,我就是在質(zhì)疑你,想不讓我質(zhì)疑,那你證明給我看啊。
蘇槐咬牙切齒:你信不信我讓你爹在九個月后的今天就抱上大胖外孫!
光說不做假把式!
有本事你來啊,我房間就在下面,你敢去嗎來,讓我的床單開滿梅花。
……
下次一定……
蘇槐灰頭土臉地溜走了。
他素來便是個嘴強王者,英俊的外表下藏著一顆悶騷的心。
從小到大,蘇府里沒哪個好看的女仆沒被他用語調(diào)戲過,所以蘇家大少爺天賦不好還是個渣男的謠才會在黑鐵城傳的沸沸揚揚。
以至于他堂堂蘇家大少,黑鐵城最帥的男人,院子里除了一個被生活所迫的程小禾外,竟再無其他女仆……
但蒼天可鑒,至少這一世,迄今為止他還只是個雛兒。
唯一有過肢體接觸的異性也只有程小禾,以及她家那個欠揍的熊孩子程小苗。
并且,他們之間做過的最逾越的行為也只是捏捏臉罷了。
跟大多數(shù)男人一樣,蘇槐有一顆浪蕩的心,卻沒有浪蕩的勇氣。
若有渣男十成功力的一半,程小禾早就被他威逼利誘,吃干抹凈,然后在寒冬臘月丟出蘇府了。
沒想到現(xiàn)在渣男心境沒練成,嘴上功夫居然也浪不過別人了!
媽的,這樣以后還怎么當渣男,怎么狠下心來獨斷萬古!
還得虛心向資本家學(xué)習(xí)啊……
蘇槐的離去讓屋頂重新變得冷清。
曹怡抱著那件衣服,坐在屋頂晃了晃腦袋,今晚之所以如此大膽,主要還是在駱城當了太久的乖乖女。
作為曹家長女,她為人處事,一一行都必須注意分寸,從小熟讀情商,讓每一個人都喜歡未必就不是一種悲哀。
所以在接觸到蘇槐這個實力強勁,身上充滿謎團,性格卻像個市井流氓的奇葩之后,才會在不經(jīng)意間露出本來面目。
再加上今天確實喝了不少的酒。
蘇槐肯定能聞到她身上的酒氣。
所以她無論做了什么,說了什么,都可以當做酒后失,第二天醒了就能賴賬。
只是,把臉埋進那件黑袍后,曹怡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
她本以為自己的身體以后能成為她手中最大的一份籌碼,卻沒想到出師未捷身先死,特么白給別人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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