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看起來好像是有些醉了,臣女送你回房吧?!?
說著,謝莊純便上前來要攙扶顧北崢。
顧北崢立刻后退一步。
謝莊純眉心輕蹙。
“你不是在前廳參加宴會(huì)嗎?怎么跑到后院來了?”
“臣女剛剛?cè)チ嗣┓浚醺悬c(diǎn)大,迷路了。”
顧北崢指向前方,“從那條路直走便到前廳了?!?
謝莊純卻沒有要走的意思,她又關(guān)切地說:“王爺,臣女見你走路都不穩(wěn)當(dāng),還是臣女送你回房吧?!?
謝莊純又要貼上來。
她借故腿一軟,倒在顧北崢懷里。
顧北崢只覺得眼前一晃,女人的香味鉆進(jìn)鼻孔之后,讓他覺得舒服了一點(diǎn)。
但他還是還快推開了謝莊純。
“王爺,臣女是你的表妹,送你回房別人也不會(huì)說什么的?!?
“滾!”
顧北崢不想再忍了。
謝莊純見他雙目猩紅,而且表情帶著怒火,她不敢再逗留了,快步離去。
顧北崢的呼吸也變得緊促起來。
他加快腳步回到他的房間。
他示意讓房里服侍的人都退下。
林喜舍躺在床上,睡著了,但好像睡得很不舒服,巴掌大的小臉上,眉頭緊皺,嘴唇忽張忽合,手還不時(shí)地撕扯胸口的衣襟。
“熱……”
顧北崢趕緊去倒了一杯茶,他到床邊,摟住林喜舍。
“喜舍,來,喝點(diǎn)茶?!?
林喜舍睜開惺忪的眸子,看到顧北崢之后,身體似乎不受她的控制似的,她撲進(jìn)了他的懷里。
仿佛抱著顧北崢,她身體的不適,才微微舒服了一些。
“顧北崢,我好難受……我可能是喝醉了?!?
顧北崢也一樣的難受,他覺得他可能也喝醉了。
“別怕,我在呢。”
他放下杯子,把林喜舍摟得更緊了。
他覺得這一切跟夢(mèng)似的。
他剛見到林喜舍,林喜舍便成了他的妻子。
林喜舍又往他懷里拱了拱,她感覺她想鉆得更深一些,更深一些,她才能舒服一點(diǎn)。
她的頭靠在他頸間,不經(jīng)間時(shí),她的唇,觸碰到了顧北崢頸間的皮膚。
剎那是,顧北崢全身緊繃,一種難以說的感覺,充斥著他全身每一處骨血。
林喜舍也因?yàn)橛|碰到他,身體舒服了不少。
她索性直接在他的脖子上啃咬起來。
這感覺對(duì)顧北崢來說是致命的,他順勢(shì)就將林喜舍壓在身下,堵住了她的唇。
兩個(gè)全身火熱的人,在這一刻,都像在得到了紓解,想要更多的去解決掉身體里傳來的不適。
他加深了他的吻,她亦是回應(yīng)起了他的吻。
正是這一吻,讓他們找到了契合的點(diǎn)。
沒太長(zhǎng)時(shí)間,奢華貴氣的喜服,散落在地上。
“顧北崢……”
林喜舍在迷迷糊糊中,不停地喊著他的名字。
快要到最后的關(guān)頭了,顧北崢保持著一絲理智。
盡管他心里覺得他是娶了林喜舍,但他跟林喜舍說的是假成親,他怕林喜舍不能接受……h(huán)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