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紅著臉再次親上來,也想親一下就松開,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后腦勺,霍景澤反客為主,讓清淺的吻變得愛欲濃重。
病房里響起唇齒糾纏的聲音。
直到林音感覺男人起了異樣,才喘著氣分開,小臉紅撲撲的,你安心養(yǎng)傷。
再親下去,她怕他會忍不住。
霍景澤低頭看了一眼,眼神幽深,那我要早點恢復。
快一個多月沒吃到肉了。
林音喂水給他喝,對了,傅懷瑾……他真的死了嗎
他被我刺中心臟,掉進大海?;艟皾删椭氖趾人?神情微凝,所有人都被控制住,沒有人及時救援,茫茫大海,生還幾率為零。
就這么死了,真是太便宜他。林音咬唇,目光迸射出強烈的恨意。
她鮮少有這樣兇狠的表情,難道是遭遇了什么嗎
霍景澤目光顫了一下,抬手摸她的臉。
直到現(xiàn)在他也不敢去問她被擄走的半個多月,傅懷瑾究竟有沒有碰過她。
她自卑敏感,他怕她多想。
他已經(jīng)死了,一切都過去了。霍景澤的聲音比以往都溫柔,我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林音確實是敏感的,她從他的目光和語氣里覺察出了異樣。
你為什么不問我有沒有被傅懷瑾睡過。
以前她和傅懷瑾走得近一點,他都要檢查她的身體。
霍景澤把她拉進懷里抱著,下巴抵在她的烏發(fā)上,不重要。
他要的是她,而不是怎樣的她。
林音抬眸看他,目光閃了閃,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沒有和傅懷瑾發(fā)生過關(guān)系。
我信。他低眸與她對視,你說的我都信。
真的么……林音心里不安,怕他只是為了哄她。
更害怕這會成為兩人之間的一根刺。
她的不安清晰地落進霍景澤眼里,他摟著她細腰的手緩緩下移,勾住了白色休閑褲的腰帶,調(diào)笑道:我摸摸看就知道有沒有了。
林音臉色窘迫,咬了咬唇,好。
男人的手指往長褲里面探去,才到她的小腹,就停下了。
林音抬起疑惑的水眸,你怎么不繼續(xù)
笨蛋?;艟皾沙槌鍪帜罅四笏哪樀?一臉嚴肅,我說了我信你,不需要任何檢查。
他還說:我們之間是平等的,你不需要向我證明什么,知道嗎
林音看著她,眼眶驀地紅了,鼻子也酸酸的。
她把臉埋進他的胸膛,心口既甜蜜又酸澀。
他這個人,不喜歡的時候冷漠無情,從來不愿意尊重。
喜歡時,卻像變了一個人。
林音多希望,他可以一直一直喜歡她。
在他懷里趴了一會兒,忽地感覺到耳朵有涼涼的觸感。
她抬手摸了摸,小鹿眼睛瞬間睜大,珍珠耳環(huán)
霍景澤的手指從她的耳尖摸到耳垂,唇邊揚起一抹笑,不許再還給我,好好戴著。
他又開始強勢了。
林音卻笑得甜蜜,點頭如搗蒜,嗯,我會好好戴著。
她笑起來很美,霍景澤很想吻她,俊臉湊了上去。
快親到時房門被推開,一道煞風景的聲音響起來——
老板,倪老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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