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皺眉,看了眼金銀二童,在看那氣派非凡的朱閣高臺,開口道:“二位,在下只是個過路之人,何曾認(rèn)得你家?guī)熥??莫是認(rèn)錯人了?”
“錯不了錯不了?!便y冠童子笑顏說道,一拍三寶玉如意,開口道:“老爺莫急,先聽我一謁,道完便知我?guī)熥媸呛稳??!?
凌辰把眉一皺,道:“請說?!?
金銀二童對視一眼,皆是笑道:“你且聽好:混沌從來不計年,曾在其中悟太玄。
未離母胎頭先白,才降人世氣以全。
紫氣東來三萬里,也曾駕牛出西關(guān)。
雙手拿捏五行法,爐中煉出錦乾坤。
三花聚頂長生法,五氣朝元混元仙。”
二童做謁完畢,小鵬王不明所以,卻也有些吃驚,心說這家?guī)熥媸钦l?說話好大的口氣!
凌辰聽罷先是沉思,再是雙眸一亮緊接著是一臉驚詫,最后震驚的險些跌下馬來,猛地抬頭看向那朱閣高臺的頂部,心中滿是難以置信。
“你家、你家老祖,莫非是……”
凌辰用有些結(jié)巴的語氣問,但金銀二童卻不答,只把手一招,示意他往朱閣上去。
凌辰眉頭狠狠一皺,讓小鵬王留在馬上,自己翻身而下,準(zhǔn)備上那朱閣去看個究竟。
若那朱閣上真是他想的那個人物……
只看那朱閣上雕龍刻鳳,做著一幅幅美人圖,凌辰一階階向上走去,直到頂部一看,卻是一無所見,只有清風(fēng)陣陣、香云朵朵。
環(huán)顧一周,不見有人,凌辰的表情頓時疑惑,等他迅速下朱閣,正好碰上了迎面而來的小鵬王,原來那些童子在他登臺后居然都成煙般消失,不見了蹤影。
“這是怎么回事?”凌辰徹底疑惑,回頭看那朱閣高臺,只見那華美的高臺竟如一陣煙般,被風(fēng)一吹散了個干凈。
“這他娘……真是見鬼了!”小鵬王瞪圓了眼睛,一副活見鬼的神情。
凌辰稍一沉吟,立即將小鵬王拉上馬,道:“走!”
一扣馬腹,馬匹如夢初醒,撒開四蹄沿路奔去。
但沒過多久,凌辰和小鵬王又看見路旁有一座茅廬立著,于之前的朱閣之華美截然不同,卻同樣令人無從忽視。
但見那蘆棚上祥云千縷、瑞彩萬道,蘆棚下一對對道童兩兩而立。
等凌辰他們近了,從中又走出一白衣道童來,卻見他眉心一點(diǎn)朱砂,懷抱一支玉匣,輕輕向上一拋,落下以成了一座玉山攔住了凌辰他們的去路。
“二位老爺,我家?guī)熥嬉缘却鄷r?!?
那童子上前,微微一拘,開口說道。
凌辰坐在馬上,看了看道童,再看了看蘆棚于攔路的玉山,沉默不語。但小鵬王卻是有些忍不住了,開口就問:“你家?guī)熥嬗质悄募业呐9砩呱???
“小老爺不要無理,我有一謁,念出后,老爺自知我?guī)熥媸钦l?!卑滓滦⊥f道。
凌辰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說吧?!?
白衣小童笑了一笑,道:“
兩相分儀定日月,八卦初開耀諸天。
頂上祥云三萬丈,遍身霞繞彩云飛。
混元初判道為尊,練就乾坤清濁分。
太極兩儀分四象,如今還在掌中存。
鴻蒙初判稱道尊,蒼桑萬劫壽同庚!”
凌辰一聽,心中又是一驚,然小鵬王聽在耳中,心中冷笑不以,道:“又是個大口氣,也不怕風(fēng)大閃了舌頭?!?
白衣童子不再說話,似笑非笑地看著凌辰二人,似是等著他下馬。
凌辰稍一考慮,便再度下馬,走上蘆棚去,他還真想親眼看看,到底是誰在故弄玄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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