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又提這個干啥啊?我當(dāng)時沒有這個想法,一切都是巧合?!苯饗寢屨娴氖浅钏懒?,只要一說點不愛聽的,大丫頭就翻舊賬。
“反正我不跟他過了,你們誰說啥都不行?!?
“這次因為啥???”金戈問。
“你姐夫不在市里的殯儀館干了,說要自己干白事兒,我尋思回鎮(zhèn)上開買賣也行,結(jié)果他跑到萬吉鎮(zhèn)開去了,我得到消息時人家房子都租好了?!苯饘幵较朐轿?,哭得更大聲了。
金戈掏出手機查看萬吉鎮(zhèn):“萬吉鎮(zhèn)離咱們這里......一個西面一個東面,距離這么遠(yuǎn),規(guī)矩肯定不一樣啊!”
“說得是啥呢,我好說歹說他也不聽,還說要大干一場,跟一個姓江的合作,開這個買賣把家底都快要搬空了?!?
“你咋把錢給董輝管?”金媽媽恨鐵不成鋼地指了指她:“你就是不當(dāng)家,錢啥的你把著,他有機會單獨干嗎?”
“我把著了,可他說在咱們平安鎮(zhèn)開,我就給他了,誰知道他騙我??!”金寧悔不當(dāng)初地說道。
“開多久了?”金媽媽問。
“剛開一個月,我問他咋樣,他就說挺好,連句實話都沒有,我想找過去問問,他還不讓,我估摸著他外面有人了。”
“你可拉倒吧,就他長得那樣,腦子缺根筋的才會跟!”金媽媽一想到大女婿的樣子就煩躁,整得跟個社會人似的,偏偏還沒有社會人的精氣神,嘚兒喝的。
“媽,你是真不會說話。”金寧也不哭了,轉(zhuǎn)頭問金戈:“你大姐夫長得真有那么差嗎?”
“我大姐夫長得一表人才,就是有點丑?!苯鸶耆鐚嵈鸬馈?
“......”金寧。
金戈想到大外甥董鵬,可不能讓孩子沒有完整的家,他抓起了車鑰匙:“大姐,咱們上萬吉鎮(zhèn)找我大姐夫聊聊,如果他干得好的話,咱們也別說別的,要是不好就趁早勸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