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這一伙人都站在一邊,獄警有些氣憤“脫光,都給我脫光!”接著,所有的犯人全都脫光了,一個都沒有剩下,所有人光著身子,進來了好多好多的獄警,當即就開始翻,翻所有人的身上,又翻所有人的床鋪,可是這一下居然什么都沒有翻到。
已經有人進來了,把地上的蔣偉東給抬走,送去急救,獄警暴跳如雷,都在搜查監(jiān)獄里面,不停的問誰是兇手,剛才那么亂,誰知道到底是誰下的手,現(xiàn)在連兇器都找不到!
三十分鐘以后,謝天一伙人都穿上了衣服,整個號子的人都被壓著往出走,要挨個審問,在離開號子的時候,需要經過一片開闊地,畢竟犯人要比獄警多不少,謝天看著周圍沒什么人了,特別特備的淡定,張嘴一個刀片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舌頭處,在自己拐彎的時候,輕輕一吐,刀片被他吐到了一邊,掉落到了周圍的小草叢中間,周圍所有的人都沒有察覺,他表現(xiàn)的異常的平靜,心理素質好的一筆,就在他們這群人都離開的時候,周圍空曠曠的,一個人都沒有,這個時候,一個獄警出現(xiàn)了,這個獄警是這里的老獄警了,他四處看了看,周圍也沒人,索性自己順勢就坐在了這個角落,他窩在這里,很平常的貌似偷偷的抽煙,一支煙過后,他起身離開,接著,這里,再也沒有剛才謝天吐出去的那片刀片了。
謝天這個號子的人整整一下午都在單獨的盤問中度過,問道謝天的時候,謝天依舊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獄警問了一句“你覺得誰最有嫌疑的時候?!?
謝天嘴角微微上揚“馬千里。”他知道,一定不僅僅是他一個人這么說的。
晚上的時候,吃過晚飯,謝天和鐵錨兩個人在廁所上廁所“馬千里被帶走單獨調查了?!敝x天的聲音很小“要是他咬出來你怎么辦。”
“他不敢”鐵錨笑了笑,他解開褲腰帶“這些日子小心點,內鬼沒有抓出來,低調點?!?
謝天“嗯”了一聲“我知道了,鐵錨哥?!?
鐵錨長出了一口氣,笑了笑,緊跟著,抖了抖,提起來褲子,轉身就離開了。
謝天自己上完廁所,閉著眼,深呼吸了一口氣,轉身也離開了。
其實鐵錨和謝天他們都不知道到底誰是真正的內鬼,但是蔣偉東必須得死,因為鐵錨知道蔣偉東不是他的人,只是住在他這里而已,面子上給他過得去而已,他是邢狗的人,鐵錨自然不怕他,所以他干脆直接把自己的態(tài)度挑明了,把邢狗安放在自己這里的狗宰掉,再看看邢狗那邊是什么反應,至于另外一邊,馬千里,是洪水的人,鐵錨對他就比較客氣了,這么一來,馬千里多半是會被換個號子的,回到洪水那里。
鐵錨監(jiān)區(qū)六個龍頭老大,現(xiàn)在他和邢狗的勢力是最強大的,陀螺已經被他干掉了,李南和大凱兩個人因為謝天本身就與他結怨,邢狗這些日子因為一些事情,跟他一直不太對付,因為陀螺現(xiàn)在不在了,他的人也大多分開了,跟了別的號子老大,其中很大一部分還跟了邢狗。
邢狗現(xiàn)在跟鐵錨他們也是越來越對立了,邢狗是一個很猖狂很張揚的人。
現(xiàn)在李南和大凱,跟邢狗也走的挺近,有些抱大腿的意思。
一山不容二虎,邢狗雖然跟陀螺關系也不怎么樣,但是很久之前還跟陀螺一直對付過鐵錨,他也有些看不起鐵錨的。
鐵錨自己心里面自然明白,所以鐵錨早就想干他了,不過一直忍著,只有洪水跟他還算說得過去,所以鐵錨對待蔣偉東和馬千里,也是兩個態(tài)度。
這就是監(jiān)獄的斗爭,監(jiān)獄的黑暗,而且,還緊緊只是一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