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這個時候才站了起來,他看著兩個獄警“給我抽一支煙吧,好久沒有抽了,憋得慌?!?
兩個獄警對于王越,倒是出奇的客氣,順勢遞給了他一支煙,王越叼著煙,靠在墻邊上“什么時候帶我走,不是上午的時候,就該執(zhí)行死刑了嗎,這個時候還不去刑場。”
“您不是一般的人?!眱蓚€獄警沖著王越笑了笑“所以得有很多前奏。”正說著呢,兩個獄警壓著一個和王越身材差不多的人,腦袋上面還套著頭套,手銬腳鐐的也都帶著,押著他就往出走,王越一邊抽煙,一邊盯著那邊的那個人“怎么著,用他去吸引人的?”
“不是他一個,還有幾個,大家會一個一個的出,你藏在中間,不會是第一個出去,也不會是最后一個出去,我頭一次見過官方給死刑犯執(zhí)行死刑的時候,是如此的慎重的?!?
王越笑了笑“那你們是在夸我,還是在損我?我是應(yīng)該高興,還是應(yīng)該失望?”
“那一切都看在你了,聽說你的朋友不少,而且大多是那種亡命徒,看起來今天會很熱鬧?!?
王越聽著這個人這么說話,眉頭微微一皺,好一會兒,他長出了一口氣,自自語道“兄弟們,對不起了,我王越,只有來生再報答諸位了,對不起!”
在看守所外面,就是看守歲的正門口,一個光頭男子就站在正門口,他推著一個小車,小車上面寫著雞蛋灌餅四個大字,男子脖頸處的大金鏈子依舊顯眼,他一點(diǎn)也沒有隱瞞什么,只是坐在這里攤煎餅,看守所的地方挺偏的,周圍還有不少村子,這個時候,一個小孩子過來,走到了男子的邊上“叔叔,我要一個雞蛋灌餅!”說完,拿出來了一塊錢。
男子沖著他笑了笑“小伙子,送你了?!蹦凶禹樖帜贸鰜砹艘粋€事先弄好的灌餅,其實(shí)這個灌餅弄的挺差勁的,他遞給了小伙子,把目光就看向了門口。
很快,一輛警車從里面就行駛出來了,這輛警車是頭車,是一輛帕薩特警車,就在帕薩特警車的后面,跟著兩輛金杯警車,在后面,還有兩輛suv警車,前后一共六輛車,緩緩的行駛出來,林逸飛的雞蛋灌餅攤,就堵在了正門口,甚至還擋住了出來車子的前行方向。
很快,后面喇叭的聲音響了起來,男子轉(zhuǎn)頭,看著警車,打頭的帕薩特警車的副駕駛上,一個警察把頭探了出來,他看著這邊的林逸飛“這是你擺攤兒的地方嗎,從這里擺什么!起來!”
林逸飛沒說話,他雙手插兜,徑直的就往后走,但是他的目光是一直盯著車內(nèi)的人看的,這眼神一點(diǎn)都不友善,他擺攤的那輛三輪車,就一直停在車隊(duì)的最前方。
很快,林逸飛走到了中間的一輛金杯警車上面,從外面,可以很清楚的看見車?yán)锩嫒说捏w型,林逸飛就站在外面,盯著里面的人看,里面的警察已經(jīng)都把槍掏了出來,目光謹(jǐn)慎的看著林逸飛,這個時候,后面的大門被打開了,兩個荷槍實(shí)彈武裝好的警察,沖著林逸飛就大吼了起來“不許動,爬過去!”兩個人一個人用槍對準(zhǔn)了林逸飛,另一個人上去就把林逸飛按到了車子邊上,沖著林逸飛一頓搜身之后,男子看著林逸飛“從這呆著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