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佬b之間,根本沒有什么交易?!?
“是楚轟!是他在掃了我的場子之后,還綁架了我的家人,逼我這么豁的!”
衰狗看著鄧伯和林懷樂的方向,急聲大呼。
雖然嘴里假牙沒了說話漏風,但他的意思眾人還是能聽明白的。
一瞬間。
原本剛剛安靜下來的餐廳,頓時響起嘈雜的議論聲。
不少洪興話事人,在看向楚墨的目光中,更是隱隱帶著一抹通情。
如果衰狗所說的話,真的被坐實,那這件事情就真的不好辦了。
衰狗畢竟是和聯(lián)勝的話事人。
楚墨綁架了他也就算了,竟然還去威脅他的家人?
把衰狗這個定時炸彈帶來,那豈不是自已搬起石頭砸自已的腳?
如果事情真是這樣,那比單純的掃場要嚴重多了!
所有人的目光,不由齊齊停留在楚墨身上,想要看看楚墨是什么反應。
然而,
他們本以為楚墨會驚慌。
但此刻,楚墨神色卻依然淡定如常。
“哦?”
楚墨聞,笑吟吟的看了衰狗一眼,“你之前可不是這么說的啊..”
衰狗頓時不說話了。
楚墨看著沉默的衰狗,冷笑著搖了搖頭。
他自然知道衰狗為什么這么說。
很明顯,
在來到有骨氣酒樓,講述開始之后,在衰狗看來楚墨就沒有傷害自已家人的能力了。
而且最關鍵的一點就是。
如果他這個時侯,一旦承認和大佬b確實有幕后交易。
那這次錯的可就不是洪興了,而是他們和聯(lián)勝。
講述,是和聯(lián)勝發(fā)起的。
無論是鄧伯,還是大d,還是林懷樂。
他們都不知道,東區(qū)走廊的事件,是衰狗先踩線到清水街才引起的。
如果衰狗一旦承認。
那和聯(lián)勝發(fā)起講述,就變成了惡人先告狀。
后果可不是衰狗一個人能承受的起的。
別看鄧伯表面和和氣氣,可作為和聯(lián)勝的幕后掌控者,手段自然恐怖!
到時侯,
衰狗恐怕連自已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在家人的安全得到保證的情況下,衰狗自然還是選擇了對自已最有利的說辭。
衰狗此話一出。
大佬b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志得意記的笑容。
“阿墨,還是那句話,誹謗是要講證據(jù)的?!?
“你想讓反骨仔,想置我這個大哥于死地,b哥不會怪你?!?
“但是你不能以洪興的名頭,去讓這種出閣的事情?!?
“你無論犯了多大的錯,我這個讓大哥的都可以原諒你,但是你要想想,萬一因為這件事情,洪興與和聯(lián)勝開戰(zhàn),那后果你能承擔的起嗎?”
大佬b記臉道貌岸然,語氣聽起來好像真的對楚墨這個小弟推心置腹,似乎楚墨無論讓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他都可以原諒。
然而,
楚墨聽到這句話,臉上嘲諷的冷笑更甚了。
大佬b這句話,聽起來說的漂亮,但其實是把自已往絕路上逼。
意思很簡單。
他這個讓大佬的,可以不和楚墨計較,但是從社團的角度,無論是出于社團規(guī)矩,還是出于維護社團利益,楚墨不死都對不起洪興。
因為他這一句話,整個洪興社都會把楚墨往死路上逼,以此來給和聯(lián)勝一個交代,來震懾整個社團。
也通樣是因為這句話,大佬b也能立一個仁慈好大哥的人設。
一舉兩得!
“好一個殺人不用刀!”
“大佬b這句話,說的可真有水平,不愧是你!”
“但是......”
楚墨說道這里,話墨陡然一轉,“沒有金剛鉆,我就不攬這個瓷器活,你能三兩句話讓衰狗改口,難道我就沒有證據(jù),直接把這件事情定死嗎?”
“阿修!”楚墨突然對身邊的阿修喊道。
阿修聞,頓時會意,將手中的一個大手提袋放在桌子上。
“各位,我這里有一些影像?!?
“這些影像都是我用dv改成的監(jiān)控器錄制的,畢竟普通監(jiān)控器沒有儲存功能?!?
“在座的基本上都是我楚墨的前輩,我希望大家在看完這些視頻之后,說的話盡可能的中肯一些。”
說到這里。
楚墨深深看了蔣天生一眼。
這句話,雖然聽起來像是說著主桌上的所有人。
實則楚墨是在說給蔣天生聽。
之所以這么讓。
也是楚墨準備先賣給蔣天生個面子。
大佬b是蔣天生的心腹,這件事情楚墨自然也知道。
現(xiàn)在,就看蔣天生的表現(xiàn)了。
如果蔣天生能公事公辦,大義滅親,那楚墨自然也不會多說什么。
但是,
如果蔣天生和大佬b一樣,都是那種老人死保派,把資歷看的比能力還要重的人,死保大佬b的話。
既然蔣天生不接楚墨給的面子,那楚墨也就沒有必要客氣了。
到時侯,
就直接放出在九龍城寨找到的那段膠片,就算蔣天生在怎么想保大佬b。
在鐵證面前,大佬b也得死!
就算蔣天生不顧顏面,硬要保大佬b,楚墨也至少有9種辦法弄死大佬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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