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榕就像是一只待宰的野獸拼命掙扎、亂晃著身子,想掙脫開來。
盛祁夜本就有身后,力氣又大,但這會(huì)兒還是挺吃力。
毒蝎子還蟄著她的手腕,華箏壓住她的手,“按緊她,別讓她亂動(dòng),否則毒血攻心她就完了!”
盛祁夜這會(huì)兒明白了,為什么華拓會(huì)讓他陪著蘇榕一起來,是為了在關(guān)鍵時(shí)刻按住蘇榕,要這么大勁,柳絮肯定是沒有,華拓又不方便,只能讓他來。
蘇榕因?yàn)橥磩?dòng)得太厲害,盛祁夜都出了一身汗。
華箏將毒蝎子拿開,放回籠子中,在她手腕上涂了一層藥水,蘇榕漸漸冷靜下來,趴在桌子上昏迷過去。
華箏示意盛祁夜松開手,“她痛暈過去了,讓她好好休息?!?
盛祁夜擦了擦額頭的汗,“她怎么樣?”
華箏笑了笑,“沒事了?!?
“沒事了?”盛祁夜一陣欣喜,“您的意思,她的左手好了?”
華箏點(diǎn)頭,“她還不錯(cuò),能承受得住毒蝎子的痛,這種痛猶如萬箭穿心、粉身碎骨,要是承受不住會(huì)導(dǎo)致毒血攻心。
當(dāng)然,即便是那樣,有我?guī)熜衷?,她的性命能保住,但她的左手要想再恢?fù),怕是得花上幾年時(shí)間了,所以,我?guī)熜植艜?huì)有所顧慮?!?
盛祁夜還是不解,“不能使用麻藥嗎?”.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