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人嫉妒,沈瑯之覺得很正常,換做是他,他也妒忌,能拜山柳先生為師,他實在是走了****運了,而這個****運是沈玥給的。
見沈玥一臉不知道說什么好的表情,沈瑯之就想笑,他道,“只是妒忌我而已,而且因為我拜了山柳先生為師,他們不敢做的太過分,才給馬兒下了巴豆,讓我丟臉?!?
沈玥點頭,要是真存了害人之心,大哥今兒就不是走回來這么簡單了,“既然山柳先生那么厲害,你拜他為師,不要辱沒了師名才好?!?
沈瑯之,“……?!?
為什么和父親說的話一模一樣,她明明長的像娘啊。
見天色太晚,沈瑯之就借口走了。
沈玥也不留他,送他到小跨院門口。
看著丫鬟提著燈在前面引路,走遠,沈玥方才轉(zhuǎn)了身。
她轉(zhuǎn)身之際,一抹黑影,躍出跨院,另一抹黑影上了樹。
秦齊守了沈玥一整天,秦風(fēng)來替換他,看到沈玥,秦風(fēng)就想到他當(dāng)做珍寶一樣抱回去的那只雞……
秦齊回了煊親王府。
彼時,時辰已經(jīng)很晚了,見內(nèi)屋的燈還亮著,他有些詫異,爺還沒睡呢。
他朝書房邁步,那邊秦牧過來道,“你可算是回來了?!?
秦齊就道,“爺找我?”
秦牧點頭道,“問了兩回了?!?
秦齊不敢耽擱,趕緊進屋。
楚慕元正無聊的翻著書呢,見他進來,就問道,“那小子沒去找她?”
秦齊搖頭道,“沒有。”
楚慕元沒什么表情,他把書丟桌子上,仿佛不經(jīng)意的問道,“她一整天都做什么了?”
秦齊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他家爺問的是沈玥。
他想了想,把沈玥從起床到他剛剛離開的事,事無巨細的說了一遍。
聽到秦齊說沈玥要丫鬟賣首飾換錢,他眉頭蹙了下,打斷他道,“她很缺錢用?”
秦齊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應(yīng)該不算。”
秦牧在一旁道,“都賣首飾了,還不算缺錢用?”
“……她只要二兩銀子?!?
秦牧,“……。”
為了二兩銀子就賣首飾,這得是多缺錢啊。
楚慕元坐在那里,他抬手扶額了,他還以為沈玥缺很多錢,要賣首飾,誰想到就二兩銀子,落差太大,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了。
他從來不缺錢用,不知道急著用錢是什么感覺。
不過想到沈玥要賣首飾換錢,他就不舒服了,沈鈞不是挺護著她的嗎,為了她,都敢不要前程不要命的跟他作對了,卻讓女兒缺錢用。
“去拿一萬兩給她送去,”楚慕元吩咐道。
吩咐完,就聽秦牧喚道,“爺?”你沒發(fā)燒吧?
不是要折磨的沈大姑娘死去活來嗎,送錢算折磨的話,爺,你可勁的折磨屬下吧。
見秦牧和秦風(fēng)都望著自己了,楚慕元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什么,耳根紅了一瞬,心下惱了,他怎么會關(guān)心她有沒有錢用,見鬼了。
他很快就找了個合適的理由,“拿一萬兩把玉佩換回來?!?
秦牧更無語了,拿錢換自己的東西,爺,你以前可從不做這樣虧本的生意的,不坑沈大姑娘一萬兩就不錯了,哪有給她送錢的,爺不是被打傻了吧?
不過楚慕元吩咐了,秦牧還是聽話的轉(zhuǎn)了身,去書房拿錢。
楚慕元起身,打算歇息了。
只是還不等他寬衣,那邊,秦牧火急火燎的進來了,一副見鬼的神情,道,“爺,銀票被偷了!”
秦齊站在一旁,不敢置信道,“誰能進臨墨軒偷爺?shù)你y票……?”
還未問完,秦齊就想到王爺書房被人偷的了事,瞬間啞巴了。
秦牧快步走進來,他手里拿著一張紙,遞給楚慕元看。
那張紙,是偷銀票的賊人留下的。
楚慕元接了,隨手打開,才掃了一眼,一張俊美無鑄的臉,瞬間變的鐵青,雙眸染上冷意,冷意中又有火花在跳躍。
只見紙上寫著:以為守著沈家就能逮到我?煊親王府,我比你熟。
字字挑釁,怎么看都像是在找死。
楚慕元眼睛死死盯著最后的八個字,像是要將它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