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還別說,經(jīng)過姜玉郎這么一提醒,那令人難受的磨玻璃聲音終于消失了,緊接著,玻璃水唰的一下就盡情地噴灑了出來,在車窗上流淌著,把那原本臟兮兮的玻璃沖刷得越來越干凈了。李文靜看著這越擦越干凈的前擋風玻璃,臉上滿是自豪的神情,對著姜玉郎夸贊道:好使了耶!還是姜小師傅聰明呀!你們快上車吧!
聽聞這話,師徒二人不約而同地對視了一眼,那眼神里可都是滿滿的抗拒,都期待在對方眼里看到十分肯定的拒絕之意。兩人就這么對視了五秒鐘,誰都沒先開口說話,場面一時有些尷尬。
又過了五秒鐘,師徒二人竟又同時開口了,異口同聲地說了兩個字:要不......
然后兩人又同時頓住了,緊接著又幾乎同時說道:你先說!還是您先說吧!
文叔見狀,趕忙說道:玉郞,你大膽說就是!
文叔......姜玉郎猶豫了一下,咽了口唾沫,硬著頭皮說道:文叔,要不咱就坐到大門口?。
就聽你的吧。誒。文叔無奈地嘆息了一聲,雖然心里百般不情愿,可也沒辦法,兩人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極不情愿地朝著車那邊走去,準備上車。
這里到農(nóng)家樂大門口也就不到600米的距離,可這一路上的經(jīng)歷,那真可謂是跌宕起伏,平日里,多么兇惡的猛鬼都沒能嚇倒過文叔,可這會兒坐在這個叫李文靜的女人開的車上,文叔頭一次體會到了什么叫恐懼,他那手死死地把住車門,眼睛瞪得老大,時刻準備著做出跳車的舉動,那緊張的模樣,就好像坐在一顆隨時會爆炸的炸彈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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