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郎二話不說,騎上摩托就往文宅趕去,一路上風(fēng)馳電掣的,那摩托車的轟鳴聲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刺耳。不多會兒,就到了文宅門口,只見大門開著一半,顯然是文叔特意給他留的門。
姜玉郎急忙熄火,三步并作兩步地跑進(jìn)屋里,一進(jìn)屋,就看到文叔正端坐在椅子上,手里托著羅盤,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羅盤的指針,神情格外嚴(yán)肅。
姜玉郎一看文叔這模樣,心里咯噔一下,還以為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兒已經(jīng)發(fā)生了,剛要開口發(fā)問。
文叔卻突然頭也不抬,開口問道:店里找到人啦?
還以為您這么著急叫我來是有啥要緊的事兒呢。姜玉郎先是一愣,隨后尷尬地一笑,說道,可不是唄,是個大姐,今兒個就上工了,我觀察了她一天,那手腳可麻利了,盤庫理貨這些事兒也都懂,看樣子像是以前干過這行的,應(yīng)該挺靠譜的。
說完,姜玉郎湊上前去,挨著文叔,一起看向那羅盤,接著便好奇地問文叔這是怎么了。
文叔這才緩緩說道:剛才給你打電話呀,是因為我這羅盤突然有了很詭異的動靜,那動靜可不小呢,這意味著有厲害的主兒就在這附近游蕩著呢??傻任夷弥ㄆ髋艿皆鹤永锏臅r候,你猜怎么著,羅盤上的動靜一下子就消失了,就好像那東西察覺到了什么,迅速躲起來了似的。關(guān)鍵是這情況才幾天,就連著發(fā)生了兩次,這絕對不可能是巧合,而且我越琢磨,越感覺那股氣息特別熟悉,肯定是在哪里遇到過,只是這會兒一時半會兒的,我還真想不起來了。
姜玉郎一聽,趕忙問道:上次是啥時候呀,我咋沒聽您說過這事兒呢。
文叔聽了,便又把前幾天在電線桿上遇到那氣球鬼的事兒,大致給姜玉郎講了一遍,最后神色凝重地說道:今天可是那氣球鬼頭七的最后一天,本來我今兒晚上就在這兒等著它主動來找我呢,可左等右等,就是遲遲不見它的身影,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一股煞氣襲來,這兩件事兒湊一塊兒了,哪能這么巧,我琢磨著,那氣球鬼說不定已經(jīng)被什么東西給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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