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郎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快蹦到嗓子眼兒了,他緊緊地跟在文叔身后,眼睛不時地朝四周瞟去,壓低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說道:文叔,我咋感覺后背涼颼颼的呀,好像有啥東西在盯著咱們似的。
文叔腳步頓了一下,回頭看了他一眼,神色嚴(yán)肅,卻故作鎮(zhèn)定地說道:說明狐貍尿開始發(fā)揮作用了,那些家伙估計察覺到有人來了,正盯著咱們呢,別慌,按計劃行事。
費了好大勁兒,好不容易走到二樓,剛一踏入,一股刺鼻的焦糊味便撲面而來,那味道比在樓下時更濃烈了,還夾雜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氣息,直往二人鼻子里鉆,熏得二人腦袋都有點發(fā)暈。隱隱約約間,似乎真的能聽到揉麻將牌的聲音,那聲音在這死寂的環(huán)境里,顯得格外清晰又透著說不出的詭異,就像有一雙無形的手,在這黑暗中輕輕搓動著麻將,每一下聲響都好似敲在人的神經(jīng)上,讓人頭皮發(fā)麻。
姜玉郎咽了咽口水,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的恐懼,拿著手電筒,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照去,可光線所及之處,除了一些燒得不成樣子的桌椅殘骸,歪歪扭扭地散落在那兒,并沒有看到什么實實在在的異常東西。他心里直發(fā)毛,聲音都有些發(fā)顫了,咽了咽口水后,小心翼翼地問文叔:文叔,這......咱們接下來咋著?
咋著?文叔一邊說著,一邊神色從容地從那裝著法器的布袋里掏出一疊冥鈔,那動作干凈利落,然后迅速分給姜玉郎手里一些,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說道:咋著?錢我都帶來了,陪他們玩玩唄!
說完,文叔也不管姜玉郎那一臉驚愕滿是難以置信的表情,旁若無人地在那一堆桌椅殘骸中,拉來兩把殘缺不全且被燒得黑乎乎的椅子,二話不說,拉著還沒回過神來的姜玉郎,就在那桌子殘骸前大大咧咧地坐了下來,那架勢,活脫脫就是來赴一場尋常又輕松的牌局似的,絲毫看不出是身處如此詭異恐怖的環(huán)境之中。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