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二筒。姜玉郎硬著頭皮打出了坐莊的第一把牌,因為實在是太緊張了,他也沒怎么細(xì)想,就隨便從手里的牌里挑了一張打了出去。那聲音在這寂靜的環(huán)境里,顯得格外清晰,連他自己都覺得這聲音好像都帶著一絲顫抖。
旁邊一綠頭鬼一聽,頓時嫉妒地叫了起來:牌這么好嗎?上來連個東南西北風(fēng)都沒得打?那語氣里滿是酸溜溜的味道,一雙綠油油的眼睛里透著不滿,仿佛姜玉郎這牌打得好就是故意針對它似的,那眼神里都快冒出火來了。
文叔可向來不慣著這些,一聽這話,立馬就不干了,毫不猶豫地給自己徒弟出頭道:要你管,高興人家打七萬都行,我的風(fēng)頭子都成著將呢,你打我就碰,要不要試試。說著,還故意挺了挺身子,眼神里滿是挑釁。
另一個綠頭鬼冷哼一聲,一臉不信邪的樣子,緊接著立刻打出一張:西風(fēng)!那動作帶著幾分賭氣的意味,似乎想看看文叔到底有沒有真本事。
碰!文叔毫不猶豫,大聲喊道,那聲音在樓道里回蕩著,他伸手就把那張西風(fēng)拿了過來,動作干脆利落,碰完還不忘對著兩鬼神氣一番,故意把手里的牌在對方面前晃了晃。
就這樣,幾番摸牌、看牌、打牌下來,氣氛越發(fā)緊張詭異起來,每個人都神情專注,眼睛緊緊盯著手里的牌,整個空間里除了偶爾出牌的聲音,就只剩下那若有若無,讓人毛骨悚然的揉麻將牌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