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了,我一說想來拜訪您,文叔馬上就帶我來了。說著,姜玉郎又再次遞上煙,那態(tài)度誠懇又熱情,一心想著把這尷尬又緊張的局面給化解了。
哼,抽不慣這個(gè)。吳蝶衣擺了擺手,隨后從懷里掏出個(gè)煙桿來,熟練地裝上煙絲,點(diǎn)上火,慢悠悠地抽了起來,還不知從哪兒拿出個(gè)頭巾往頭上一裹,那模樣,活像一個(gè)抽旱煙的農(nóng)村老太太,看著還挺有幾分別樣的韻味呢。
抽了幾口,吳蝶衣把煙槍在地上輕輕磕了磕,磕掉煙灰,看著姜玉郎問道:行了后生,你也甭蒙我了,你才入門幾天,我跟我這位師兄打了幾十年交道了,還不知道他嗎?說說吧,你師父到底遇到什么難事了,否則他不會(huì)親自找我的。那眼神里透著精明,一下子就猜到了文叔此行的目的不簡單。
師叔果然非同一般,果然是什么都瞞不過師叔您呀,但是我只知道他好像是想向您借樣?xùn)|西。姜玉郎笑著說道,心里對(duì)這位師叔的敏銳倒是挺佩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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