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扶玉二人來到一處門前,這里距離其他村落很遠(yuǎn),卻又格外恬靜。
劉喪放下行李,從旁邊的磚縫摸出一把鑰匙,‘吱呀’一聲,門就被打開了。
劉喪轉(zhuǎn)身,看見汪扶玉以一種奇怪的目光盯著他手里的鑰匙,劉喪的耳朵又紅了。
他干巴巴地解釋道:“這里的人都這樣放”,說完便拉著行李頭也不回地默默向里走去,身后傳來汪扶玉的笑聲,聲音很小,但是劉喪聽到了。
女子的笑聲傳到他的耳邊,酥酥麻麻的,劉喪的耳朵又紅了幾分,剛剛才下去的紅暈又悄悄爬上耳尖??珊鋈凰氲椒鲇襁€在門口,他懊悔地拍了一下自已,想轉(zhuǎn)身接她。
可剛到門口,就聽到汪扶玉和汪燦的聲音傳來,劉喪不知道為什么自已會停在這里偷聽,他在心里唾棄自已,可腳下卻不動分毫。
全然忘了自已的耳朵可以遠(yuǎn)程‘監(jiān)聽’了,果然戀愛中男人的智商為負(fù)數(shù),暗戀中的男人智商更是負(fù)上加負(fù)。
汪扶玉自然看到了他的身影,正好此時(shí)汪燦打來了電話,她故意開開免提,確保劉喪可以聽見。
“我也好想你啊”,汪扶玉軟軟的聲音傳來,劉喪身l一怔,僵硬在原地。
她的回答蘊(yùn)含著在自已面前從未有過的親昵,他的嘴里泛起苦澀的味道,是了,汪燦從未否認(rèn)過喜歡扶玉,而自已卻控制不住的動了心。
原來的他從來不相信一見鐘情之類的,可今天遇到汪扶玉,他才知道,原來真的有人,一見面就能輕易地進(jìn)入自已的心中。
可轉(zhuǎn)念又想起今日汪扶玉說過的話,眼里劃過偏執(zhí),他們只是普通朋友,汪燦能追,他為何不行?大不了就將她藏起來,他們一輩子…不…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電話被掛斷,劉喪恢復(fù)神色走了出去,面色如常地拿起行李,溫和且熱情地把地向扶玉介紹著房子,與內(nèi)心的偏執(zhí)形成鮮明對比。
汪扶玉本來想抓住汪燦這根救命稻草,可直到今日,她發(fā)現(xiàn),能救她的,也不止汪燦一人??蓜蕦λ恢倍际呛π邊s又不主動的狀態(tài),自已必須加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