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扶玉躺在床上,撥打了劉喪的電話。
“喂?”
“扶玉…我在”
“嗯…你干什么呢”一道嬌軟如細(xì)水溫流般的嗓音嗯了一聲,又輕輕問道。汪扶玉聽著他在電話那頭的聲音,手里不停的拽著床單,揪起來再放下。
外面又下起毛毛細(xì)雨,微風(fēng)拂過窗上掛著的風(fēng)鈴,發(fā)出聲響。
劉喪自是聽見了,他輕笑著說道:“風(fēng)鈴替我回答”。
汪扶玉的臉剎那間就紅透了,她說話結(jié)結(jié)巴巴地,“我知道了,你…你早點(diǎn)休息,晚安”。
她掛斷了電話。
拍了拍紅紅的臉,將自已埋到了枕頭里。
他在想她。
那邊的劉喪不用猜都能想到她現(xiàn)在害羞的樣子,有些后悔自已的直接,但是也開心,因?yàn)樽砸驯磉_(dá)了心意。
相處的這一個月,劉喪早已心動,而扶玉也在兩人接觸時心跳加速,他們二人沒有戳破過這層窗戶紙。
他想打破這種狀態(tài),可又怕她會變得疏離。
而此時,淡淡的月光灑在沙灘上,浪花拍打著岸邊的礁石,是海在歌唱思念。
汪燦躺在床上,舉著二人的合影,想起今日扶玉的敷衍和對劉喪的夸贊,他總覺得有些奇怪。
不過僅剩幾天,自已就可以回家找扶玉了,劉喪這幾天也不在家,應(yīng)當(dāng)是自已多想了。
他將照片壓在旁邊的枕頭底下,帶著這份思念陷入夢中。
★
繼上次吃過火鍋之后,四人的關(guān)系越來越近,幾乎每天都在一起玩。
胖子也奇怪呢,這幾個小子,以前經(jīng)常來喜來眠蹭飯,不能說天天來,也能說的上是隔三差五就。可最近卻是一天都沒有來過。
“嘿,天真,你說黎簇這小子,怎么不來吃飯了”,胖子總覺得不對勁,按理說他仨應(yīng)該來蹭飯了。
“估計(jì)是懶得動吧”吳邪關(guān)閉手機(jī),王盟發(fā)消息來說,龍巖市的村莊并沒有發(fā)現(xiàn)絲毫汪扶玉的下落。
他移開目光,看向一旁接電話的解語臣和張海俠,片刻,二人掛斷電話,搖了搖頭。
胖子嘆了口氣,這汪妹子可真能藏,派出一波又一波的人,竟然還沒有任何線索,難不成她住到深山老林了不成?
胖子這樣想著,也不自覺地說出來了。
深山老林…張起靈想起上次跑山,看到的那個熟悉的身影,可他又搖了搖頭,汪家人不可能這么缺心眼,怎么可能把人送到他們眼皮子底下。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將上次跑山發(fā)生的事兒說了出來。
……
“你的意思…是汪扶玉來到了雨村?”這也太扯了吧?!
“不確定”張起靈淡淡開口,當(dāng)時枝葉太茂密,自已只是看了個大概,覺得像她。
聽他這樣說,胖子也想起上次在喜來眠門口,看到的快速略過去的身影。
“我也看見過,一個像她的身影”。
吳邪站起身,挨近胖子,“你也見過?”
胖子推了推他,讓他坐下,緊接著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