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隊所有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只有褚澈,除了腳底板有些沾到了新泥,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兒傷。
褚澈毫不在意:“我是領(lǐng)路人序列,沒有戰(zhàn)斗力的,和你們不一樣,我的手段都是防身用的,不適合戰(zhàn)斗!”
陳野冷冷丟出一句:“要你何用?”
褚澈怒目而視!
“又是這句?又是這句???”
“你他媽除了這句不會別的?”
陳野已經(jīng)遠去,伸出手搖了搖:“不會!就會這一句!就是這一句,也能氣死你!”
“陳野,我艸你大爺!”
“我大爺早死了,你去吧!”
周圍人紛紛投來詫異和不忿的目光。
但大都敢怒不敢。
都這個時候了,這兩貨還這么不著調(diào)!??!
……
雨從戰(zhàn)場結(jié)束就沒停過,一直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
神象村經(jīng)過此次怨靈入侵之后,元氣大傷。
整條街都沒有一個好一點兒的房子。
就連神廟也被毀。
村民們經(jīng)歷了短暫的悲傷之后,重新開始忙碌起來。
末日,連悲傷都那么奢侈。
有些村民從廢墟之中找到自已的家,在坍塌的瓦礫之中,拿出還能用的東西。
那些鍋碗瓢盆在末日之前顯得那么不起眼,
現(xiàn)在卻被村民們當(dāng)成寶物,小心翼翼的收集起來。
陳永固來到陳野等人面前。
“這一次,多謝你們了!如果不是你們,我們怕是不知道會怎樣?!?
褚澈看了看一片廢墟的神象村,語氣也有些同病相憐的意思:“之前答應(yīng)了你們的事情,我們一定會做到?!?
兩人簡單寒暄了幾句。
陳永固就轉(zhuǎn)身走進小雨里忙著去了。
陳野摩挲著下巴,說道:“褚隊,這老東西應(yīng)該還有底牌沒出吧!”
“藏得這么深!”
聽到陳野這么說,其他幾人都這么看著陳野。
陳野這么說也是有把握的,這老頭從頭到尾,雖然很悲傷。
但從來沒見他慌過。
褚澈似乎是早就猜到了陳野看出來了。
陳野和他一樣,主打一個多疑。
“那神廟的十八尊大爺是真正的序列超凡者,如果他們短暫的脫離神象參加戰(zhàn)斗,應(yīng)該戰(zhàn)局不至于這么糜爛?!?
“估計是這老東西看到十八大爺已經(jīng)被詭異污染,這才不敢讓他們參加戰(zhàn)斗的。”
“或許,讓十八大爺暫時脫離神象參加戰(zhàn)斗,會發(fā)生更加可怕的事情也說不準(zhǔn)!”
孫茜茜驚異的說道:“這十八大爺還能暫時脫離神象?褚隊,你怎么知道?”
褚澈心頭微微一驚,連連擺手:“不不不,我只是猜的!”
旁邊陳野冷笑:“哼,茜茜,咱們隊長什么癖好你不知道?他有偷聽收音機這種奇物,你覺得他不會偷聽?”
說完,陳野轉(zhuǎn)身就走。
粉毛少女恍然大悟,隨即用鄙夷的眼神看了一眼褚隊,也轉(zhuǎn)身離開。
褚澈氣的咬牙切齒,剛才一時不注意,把偷聽到的事情結(jié)合自已的猜測說了出來。
沒想到被陳野這貨就抓到了小辮子。
真他媽的氣?。?
褚澈和陳野就是這樣,上一次,兩人互噴的時候,褚隊長占了上風(fēng)。
這一次,占上風(fēng)的是陳野!
不過,褚澈還是忍不住想起那天晚上偷聽到的消息。
那時候村長說過,出動十七大爺太過于頻繁不是什么好事。
顯然以前他們也用過,或者在村民不知道的情況下用過。
而這一次,村長選擇的是讓年輕人成為臨時超凡者,而不讓“大爺”親自出動。
顯然出動“大爺”的代價更加嚴重。
算了算了,不想了。
馬上就要離開村子了,至于村子還有什么秘密。
那就不關(guān)自已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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