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滾了幾圈后,duang——,一頭撞在勞斯萊斯的輪胎上。
勞斯萊斯的車門從里面推開,賀京州邁著長腿走出來,睨了一眼賀喜橙,看向臺階上的周宴澤和賀雨棠,“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周宴澤語調(diào)懶懶,“保鏢把自家小姐推下臺階,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眾人:......好家伙,重新定義沒關(guān)系。
賀京州看向賀雨棠的目光充溢忐忑,視線仔細在她身上檢查著,“小七,有受傷嗎?”
賀雨棠搖頭,“沒有,宴澤哥接住了我。”
要是接不住,她就受傷了。
賀京州再看向賀喜橙,斯文不在,視線如刀刃般鋒利。
賀喜橙從地上爬起來,臉上身上全是污泥,狼狽不堪。
“我不是故意推賀雨棠,我是不小心摔倒才碰到她,你們沒有證據(jù)就開始誣陷人,還有沒有天理。”
周宴澤輕嗤一聲,似乎聽到什么很好笑的東西。
“我周宴澤不需要天理,我就是天理?!?
賀喜橙知道賀家得罪不起周宴澤,要是硬碰硬只會給自己家找難堪。
她指著賀京州,對著四位保鏢道:“還不快把這個男人抓起來。”
保鏢們把賀京州團團圍住。
“哥哥!”賀雨棠緊張起來,朝賀京州跑過去。
周宴澤單手圈住她的腰,把人給摟回來。
她纖薄的后背撞上他堅硬的胸膛。
“妹妹,你哥沒那么弱?!?
賀雨棠不解的抬頭看周宴澤,驀然發(fā)現(xiàn)他低著頭,她嘴唇差點親上他的下巴。
“你、什么意思?”
周宴澤:“意思就是,你哥打架特別厲害?!?
賀雨棠滿眼詫異,“我哥從來不打架的?!?
他溫柔斯文,優(yōu)雅端方,俊朗儒秀,白玉一般的君子,那雙手可以彈出最優(yōu)美的鋼琴曲,怎么會打架。
“不信?”周宴澤下巴朝前點了點,“喏,自己看。”
一個保鏢掄著拳頭朝賀京州砸過去,賀京州反握住他的手,一記手刀劈在對方的后頸上,又狠又硬。
不過兩分鐘的功夫,四個保鏢七扭八歪,全部倒在賀京州腳邊吃痛慘叫。
而賀京州未被傷到分毫,鼻梁上的金絲眼鏡紋絲不動。
哥哥變了。
五年的時間發(fā)生了很多事,他變得和之前大相徑庭。
但無論他變成什么樣,都是疼她寵她的哥哥。
門口的動靜很快傳到賀家長輩的耳朵里,賀青山領(lǐng)著賀家大大小小一群人走過來。
他女兒賀喜橙頭發(fā)、臉上、身上全是污泥,與旁邊人的光鮮亮麗形成鮮明的對比。
今天是賀家老爺子過八十歲大壽,賀家人的主場,身為東道主竟然弄的這般狼狽,實在丟人現(xiàn)眼。
當眾折辱他的女兒,不就是在打他這個賀家掌權(quán)人的臉。
賀青山怒意翻滾,“橙橙,告訴爸,誰把你欺負成這樣?”
賀喜橙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樣,帶著一身臟污朝賀青山跑過去,撲到他身上,委屈的不行的樣子。
她望向賀京州,“爸,是他在欺負我。”
賀青山看過去,是一個男人的背影,一身深灰色西裝被撐出寬直硬闊的弧度,筆挺矜貴,卓爾不凡,斯文英俊。
莫名帶著一絲熟稔,好像在哪里見過。
“你是誰?”
賀京州轉(zhuǎn)過身,大廳的燈光照在他臉上,眉骨、鼻梁、下顎構(gòu)成英挺完美的輪廓,潔白的臉頰,烏黑的鬢發(fā),直直望向賀青山的眼。
“我是你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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