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nèi)ゴ蚵閷⒘??!奔娟袒疵夹木o蹙走過來,看到旁邊電視柜上面擺著他點(diǎn)的餐。
看來她沒吃飯就開始喝酒了。
明明他走之前,她還一副很豁達(dá)的樣子,說自己沒事。
他沉默幾秒,在沙發(fā)上坐下來,問:“喝酒會讓你好過一點(diǎn)?”
安梔想了想,說:“啤酒沒有你給我的果酒好喝,但……我也不是想喝醉,不是想耍酒瘋,我就是……”
她話說得磕磕絆絆的,“我覺得,每次喝了酒,我就不是我了,我就不用做安梔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表達(dá)清楚沒有,問他:“你能懂嗎?”
季晏淮也開了一罐啤酒,“至少應(yīng)該先吃飯,不然胃會不舒服?!?
安梔沉默地喝酒,好一陣,她忽然笑了:“只有你會在乎這個。”
季晏淮:“什么?”
安梔:“我的胃舒不舒服?!?
季晏淮不語,也安靜喝酒。
安梔忽然問:“我是不是自作多情了?”
酒精麻痹了神經(jīng),又或許是安何平下午那通電話刺激到她,此時她說話有種不管不顧的勁頭。
她想做乖乖女有什么好,前怕狼后怕虎,最后也落不下什么好,還不如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季晏淮側(cè)過臉,注視她雙眼,“你清醒嗎?”
“還可以,你現(xiàn)在說什么,明天我肯定記得?!彼趾攘艘豢诰?,澀意在口中蔓延,“等會兒可就說不準(zhǔn)了?!?
季晏淮:“那我等會兒再說。”
安梔一愣。
這個人真的一點(diǎn)都不按理出牌,她笑了,眼底波光瀲滟,“晏淮哥哥,你不老實(shí)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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